的时候,曾经在毒窝里卧底了一个多月,那才叫惊险!
“这有啥可怕的?”旁边的郭峰冷笑说道:“才十来个叛贼,陈记室一声令下,马上让他们全部脑袋落地。对了,陈记室,要不要末将带几个弟兄回去,把他们全收拾了?”
“我认为没必要。”陈祠插嘴说道:“他们显然没有识破我们的身份,杀了他们毫无作用,还只会暴露我们。”
“说得对,没必要为了十个菜鸟暴露我们。”陈应良点头,向郭峰吩咐道:“郭校尉,给你一个任务,一会再碰到叛贼斥候巡逻队,如果他们下马行礼听凭我问话就算了,如果敢主动盘问我们的来历身份,你上去就给带头的一耳光,抽得越重越好,然后再告诉他,我是杨积善从金墉城派来的陈将军,护送这位钱大人去邙山战场拜见杨玄感,胆敢阻拦,立斩不赦!”
“抽耳光?”郭峰一听乐了,赶紧笑着说道:“末将遵命,陈记室你就看好吧,那些叛贼乖乖下马行礼就算了,要是敢盘问我们的身份,末将保管抽得他满脸开花!”
在历史上默默无名的郭峰是个说到做到的好校尉,报国۰军又向西面行路数里后,果真又有一支叛军斥候伙队拦住了去路,还要死不死的大声\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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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d问陈应良等人的来意身份,结果人高马大的郭峰策马上前,还真的二话不说就是一耳光抽在了那叛军斥候伙长脸上,当场就把那叛军伙长嘴角抽出了鲜血,然后郭峰放声大吼,说自军是奉杨积善之命保护一位贵人去拜见杨玄感,接着那个叛军伙长马上就跪下请罪了,揉着红肿的脸颊目送报国۰军从面前绝尘而去,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也只有这么一个倒霉蛋挨了郭峰的耳光,其后报国۰军虽然又先后遭遇了三支叛军斥候哨队,但都是乖乖的下马行礼,接受威风凛凛的陈应良厉声盘问,问无不答,言无不尽,同时也是靠着这些斥候的交代,陈应良才总算是知道了卫玄军还没有全军覆没,还有一部分残兵败将在卫玄的亲自率领下逃往了西面的崤函道方向,同时还有叛军斥候交代,说是杨玄感已经亲自率领了大军全力追杀卫玄,说什么都要把卫玄赶尽杀绝。
确认了这一情报,郭峰等报国۰军将领和钱向民等人都是大惊失色,刚到无人处就向陈应良说道:“陈记室,卫尚书的大军已经大败而走了,我们还去不去邙山战场了?”
“为什么不去?”陈应良不动声色的反问,又说道:“原因有二,第一,我们还没有确认卫尚书的具体情况,第二,樊留守是派我们来支援卫尚书,一仗不打就回去,怎么向樊留守交代?”
“可是我们才只有四个团,还是不满编的四个团。”陈志宏脸色有些发白的说道:“这点兵力,就算到了邙山战场,又能有什么作用?”
“兵在精,不在多。”陈应良微笑说道:“刀子再小,只要够锋利照样可以杀人,兵力再少,只要运用得当,照样可以扭转乾坤!”
轻松说完,陈应良换了一副严肃脸色,向郭峰和陈志宏等人说道:“我也不瞒你们,其实这个情况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卫尚书冒险出战导致大败,几乎毫无营防工事的营地被叛贼夺取,卫尚书率领部分残兵败将逃往崤函道,这些早就在我的预料中!所以我早就准备了应变之策,想到一个扭转战局的主意。”
“什么主意?”郭峰等人赶紧问道。
“突袭卫尚书的营地,烧毁我们大兴军队的粮草!”陈应良斩钉截铁的说道:“杨逆叛贼的粮草是肯定不足的,他如果想要追杀卫尚书的败军到底,就只能是依靠卫尚书留下的那批粮草,我们现在把那批粮草烧了,杨逆叛贼就会无粮可用,无法追击过远,兵败如山倒的卫尚书也可以争取到逃命机会!”
看了看瞠目结舌的郭峰等人,陈应良又平静说道:“我知道现在的邙山战场已经是叛军的天下,去发起突袭肯定有危险,但我还可以告诉你们,这个危险其实并不大,因为杨逆贼军的主力战兵肯定都已经去追击卫尚书了,只留下了一些二三线的军队打扫战场,战斗力比我们之前遭遇的敌人都还不如,而且他们大胜之后心理松懈,面对我们突然发起的偷袭必然是措手不及,我们突袭烧粮,实际上是易如反掌!”
郭峰和陈志宏等人开始露出喜色了,陈应良又说道:“如果有不敢去的,现在就可以说话,我不勉强,但我丑话说在前面,今天离开了报国۰军,以后也别想再回来了。”
又犹豫了一下,陈祠第一个吼道:“我去!陈记室料敌机先,百战百胜,跟着陈记室打仗,绝对错不了!”
“我也去!”郭峰同样大吼道:“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老子豁出去了!这次要是得手,赏赐肯定又得加倍!”
“我也去,我也去。”陈志宏和赵昱二人也争着说道。
“很好。”陈应良满意点头,吩咐道:“去向将士们传达命令吧,告诉他们准备怎么打,顺便再告诉他们,我们还要继续装扮成叛军队伍,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易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