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名声，吴晓暂时听北辰芽衣的命令。
深夜营地外围。
吴晓［(－－)］zzz：“干嘛啊~”
“我还要睡觉...”
北辰芽衣说道：“我想变强。”
吴晓困意般的声音响起。
“嗯，我知道，但很抱歉，不行。”
北辰芽衣疑问：“为什么不行？”
吴晓回答道：“没有为什么，”
吴晓伸出一只手。
基础粒子发生结构变化。
一把武士刀出现在吴晓空无一物的手上。
北辰芽衣惊讶：“你这是？”
吴晓笑道：“我拒绝，你会放弃吗？”
北辰芽衣沉默。
吴晓又说道：“既然这样就比试一番，我不觉得你会赢。”
“你只要证明你有资格拥有力量。”
北辰芽衣抽刀。
“真是被小看了。”
“如果只比拼刀法我不觉得我会输。”
吴晓说。
“我不会用仙术，单纯的比拼武术。”
吴晓与北辰芽衣摆好架势。
黑夜的乌云也撤退，月光照耀在二人身上。
为这场决斗喝彩。
“刀剑无眼！小心了！”
北辰芽衣快速接近吴晓，但在靠近一定距离的时候停下来了。
改为慢步，摆架势接近吴晓。
吴晓与北辰芽衣的武器长度相同。
谁的动作幅度大，谁就死定了。
砰！
北辰芽衣后腿。
手在发麻，刀在震动。
而吴晓不动如山。
“崩坏因子，原初因子，现实扭曲立场，融合战士强大的体魄。”
“这是所有郭阳门弟子，长老，门主的基本配置。”
“给你一个提议，别硬碰硬。”
北辰芽衣重整架势，缓缓靠近吴晓。
刚刚出手，吴晓速度很快，快到我的攻击他都能跟上，和凌驾。
但他的刀法有问题。
因为动作简单直接，没有考虑武器的承受能力。
那么...
武器断掉了，他就手无缚鸡之力了！
胜利就由我拿下了！
然而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技巧的要求之一，那就是符合技巧的身体素质。
只不过，吴罕东觉得。
力大砖飞更加有效。
不出意外的。
吴晓刀断了。
北辰芽衣刚说完胜利由自己收下。
转眼间，断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
北辰芽衣明白了。
“你在消遣洒家吗？！！”
愤怒。
感觉被玩弄。
但...
“只是告诉你一个道理。”
“希望你不要被力量吞噬。”
吴晓放下刀。
额头处飞出一丝白光。
白光进入北辰芽衣额头。
“...好了，力量已经给你，能做到何种地步就看你自己了。”
此时的北辰芽衣，意识来到一处纯白空间。
吴晓见北辰芽衣意识游离就找了个地方守着。
“...你是谁？”
衣着得体整洁的男子，问北辰芽衣。
“在下只是一介浪人。”
男子没有言语，而是使用力量观察她是怎么到来到这里。
...
“滥用原初力量，他这是...”
“...”
男子向北辰芽衣说道。
“继续向前走，无需注意方向，顺着脚步走，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说完，男子在北辰芽衣面前凭空消失。
此时郭阳门，吴罕东安静的坐在悬崖边上。
一位老熟人来了。
“...快一万年了，你为什么来了？”
男子挥手，坐在自己创造的凳椅上。
“大面积使用原初的力量，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察觉不到？”
“那十五万军队，你操控时间我没发觉。”
“如果不是你创造的吴晓，我还真察觉不到你这边情况。”
吴罕东很平静的问。
“所以呢？”
男子一时哑然。
看着吴罕东的眼睛。
“...你成长了。”
“...这是遗忘不是成长。”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关键点在于你。”
“原初沉睡，我留下的程序在我走的时候已经被原初拿走支配权，赋予独有的意义。”
“...那可以吗？”
“...嗯，试炼者通过就行。”
“...谢了。”
男子真的惊讶了。
“...”
“在前文明，在归零纪元，你可被我们折磨的不轻。”
吴罕东沉默。
但过一会平静回答。
“我累了。”
就这三个字，确是吴罕东的肺腑之言。
吴冕看着他。
沉默了。
“...”
吴冕拿出三个光球。
“命运，存在，因果。”
“拿着吧，若想改变你需要这三个，否则你只有失败。”
吴罕东接过。
问道。
“我可以揍你一顿吗？”
吴冕愣了一会说道。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吴罕东也没有继续说什么。
只是突然起身，一脚踹飞吴冕。
“那种感觉，他没有反抗？”
但突然身体动不了。
吴冕从远处空间传送过来。
身上全是泥土，肚子上的衣服破了，展露出他的腹肌。
“...罢了。”
吴罕东的身体又能动了。
“你好自为之。”
吴冕走了。
吴罕东看着吴冕消失的地方。
眼泪滴落在自己手上。
“诶？”
“...对啊。”
记忆开始涌现。
除了归零纪元的记忆。
那些重要的记忆重新记起来了。
(╥﹏╥)。
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
对于吴冕他们真的很复杂。
一开始是恨，是怨。
但随着时间流逝...
他们给予的力量造就了如今的自己。
既是恩人，也是仇人。
擦擦自己的眼泪。
刚刚吴冕没有反抗，是他让步了。
他变了。
如果是以前的他，那种骄傲不允许我动手还能没什么事。
他甚至帮我复苏了记忆。
“...我与他的恩怨...”
“如果我还活着，我会算清楚的”
看着手里的三个光球。
吴罕东将这些种子纳入体内。
...
片刻之后。
他找到了程序在哪里了。
甚至现在就可以去程序那边。
...
...不行，破坏了舞台会发生什么，我不能赌。
吴罕东看着自己身上的命运丝线。
“...mEI，彭秀，你们还活着。”
“还有琪亚娜也活着。”
“...”
吴罕东关闭了命运种子，这种看得见触不到的感觉太要命了。
只是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恐怕现在就在和程序战斗了。
“...”
与此同时吴晓那边。
北辰芽衣神魂归体。
能量在汇聚在北辰芽衣身上。
只是...
除了吴晓给予的一丝原初之力...
就只有崩坏能。
吴晓并不知道，刚刚北辰芽衣去了一趟原初族群才能进入的空间。
如果不是那一丝原初之力被空间识别出来，不然北辰芽衣的意识就死在那边了。
这时符华回来了。
看着浑身充满崩坏能的北辰芽衣。
“...”
无需多言，一如既往。
杀死崩坏！
但就当这样想时。
北辰芽衣也发出声音。
“仙人阁下！我现在变强了！”
“这次我可不会拖后腿！”
...
砰！
符华一拳打到盾牌上。
吴晓质问：“符华你疯了？！”
北辰芽衣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符华就说道：“杀死崩坏，你们快走！！！”
吴晓暗骂一声大爷的。
“嘿嘿嘿，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都回归世界的怀抱吧，我们会是一体，没有争吵，完全统一的乐园。”
“加入我们，加入我们。”
“将世界拉入深渊。”
令人惊悚的声音响起。
男人，女人。
老人，小孩。
这些话在重复，但每个字的音色都不一样。
吴晓和符华明白了是那紫色液体背后的存在。
但符华身上的机制被祂钻了漏洞。
吴晓，北辰芽衣，以及惊醒卡莲。
他们身上开始冒出崩坏能。
这是祂干的。
祂没有现身，确让符华，吴晓感到惊悚。
这时符华惊讶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崩坏化的羽毛，崩坏能具现的火焰。
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吴晓也看明白了，符华开大了。
然后吴晓使用原初之力。
所有人包括符华，都传送到千里之外。
传送到欧洲大陆边缘。
吴晓，北辰芽衣，卡莲身上的崩坏能消失。
符华也变回正常状态。
只是吴晓想的太简单了。
“为什么要走？”
“你们觉得能逃跑？”
“真是不优雅，真是不礼仪。”
“来跳舞，跳血液流淌。”
火焰出现。
只不过火焰附着在符华，吴晓，雷电芽衣，卡莲身上。
吴晓算是明白为什么跑到欧洲边缘还能听到这个声音。
“这火焰是我弄的，我们被祂寄生了。”
见此符华相信吴晓所说。
很快火焰消失。
那个让人烦躁不安的声音也消失了。
现在吴晓，卡莲，北辰芽衣身上的崩坏能都下降到安全水平。
但吴晓不的不吐槽：“符华阁下，你原来会杀队友吗？”
北辰芽衣也脑子懵，感觉有什么出现了裂痕。
符华无言。
卡莲这时问道。
“刚刚，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
吴晓说道。
“先别讨论了。”
“我们需要时间消化和休息。”
“我去把房车带过来，那上面有我们的东西。”
吴晓就传送消失了。
十分钟之后。
在平原上休息的符华一行人被突然打开的传送门吸引注意力。
房车先出来，然后就是吴晓。
就当传送门要关闭时。
紫色液体触手，抓住吴晓，往传送门里拽。
由于一只腿被拉了进去，传送门不能关闭。
所以吴晓在危机时刻制造三个护符。
“拿着！”
“这怪物是精神怪物！”
“别让护符离开身体！！！”
将护符丢给符华她们。
只是传送门里又伸出几个触手。
想夺走护符或者杀死符华她们。
“休想！”
吴晓抓着触手往传送门里去。
触手一阵抽搐，就从传送门缩回去。
“吴晓！等等！”
卡莲刚想行动，但传送门立刻关闭。
...
沉默。
连敌人见都没见到，被追着打。
太狼狈了。
随着时间流逝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2小时后。
卡莲很焦躁的看着来回踱步。
北辰芽衣问道。
“他不是很强吗？怎么拖这么久？”
符华拿着护符思考，怪物的情况。
“...走吧，开车回原来的地方。”
卡莲问道：“开车要回到原来的地方要多久？”
符华回答道：“不清楚，只能先确认我们在哪里。”
“如果我们在欧洲大陆的另一端。”
“那房车的油根本不够。”
一段时间后。
在房车检查的符华找到一个好消息。
房车的能源是结晶驱动，而不是化石燃料。
这代表房车能开很久。
就是不知道轮胎耐不耐磨。
但无论怎么样，如果身处欧洲大陆的另一端。
房车只能丢掉。
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我自己可以不吃不喝，不代表北辰芽衣和卡莲可以。
一行人重整行李，开着房车就沿着道路走了。
此时吴晓这边。
“咳咳！”
“原初力量的气息。”
“是程序吗？”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混乱丑陋的假发，人类头发滋养的虫子。
人类排泄物吸引和产生的生态虫子链。
面具，黄金，血肉。
囚徒，生锈的铁链。
以及崩坏气息的液体。
欧洲的代表，欧洲的存在。
这就是祂。
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也只是“触手”。
吴晓感受着空间异常。
“数量开始变多了吗？”
“你究竟想做什么？”
面具嘴巴开始蠕动。
但声音没有发出，所有发声部位都被高能粒蒸发。
“你还是闭嘴吧，你太丑了。”
延伸·肮脏。
向吴晓发出决斗。
虽然祂无法言语，但信息涌入脑海一样。
眼前的怪物叫肮脏。
而我则要杀死这份怪物。
....
神州郭阳门。
吴罕东思考一会对着传令使说道。
“通知个部门，备战。”
“天·弥赛亚......”
一旁的传令使有些懵。
“祖师爷，你在说什么？”
吴罕东思考一会说道。
“没什么，只是让所有弟子带好精神防御符箓。”
......
灾难已经降临。
但众生却在相互厮杀。
没有希望，没有未来。
面对这种情况...
放弃，不放弃，你是那个呢？
加入祂是放弃。
不加入祂选择逃跑，是放弃。
消灭和不消灭，放弃和不放弃。
美好的世界怎么这么遥远？
什么时候世界才能安静下来...
我只是想看看这个世界。
......
...
我爱卡莲吗？
疑问充满脑海。
思绪回到过去。
呆呆的白毛团子。
遵守自己原则的高洁者。
如果牺牲自己可以，拯救身边的人，她不会犹豫。
...
她是人，还是其他东西？
私欲我没空看到，我只看到。
一个弄破泡泡导致眼睛痛的小笨蛋。
...
......
“你成功了，但不代表我会被你控制。”
...
“精神方面的手段，你甚至不如吴罕东。”
...
“呵，死就死吧。”
...
“要说为什么单纯的瞧不起你，瞧不起符华，瞧不起逐火十三英桀，瞧不起所有人。”
“包括卡莲。”
...
“崩坏如何，意志统括者又怎样？”
“高洁的灵魂，令我赞叹，我为之歌颂。”
“但都无法逃避意义的命题。”
...
“嗯，没什么好说的。”
...
“我这个毛病可不好，人有千面又何止千面。”
...
“你的精神干涉，是否过于自大？”
...
“来吧，感受智慧的任性，感受智慧的灾厄。”
“让我看看，你是存还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