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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喋血天王寺 极恶非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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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星计从口出,脑海里迅速形成定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随即将般若三郎与晏九郎召唤到近前,面对面的口授计策;

他的做法简单明了,首先让颜役晏九郎抛头露面,回去迅速召集博徒众骨干,让他们至少煽动两三千名浮浪子弟,前往堺南天王寺屋,进行欢乐零元购,篝火大派对。

购物原则就是能拿什么拿什么,能拿多少拿多少,不要一文钱。

当然,这也是晏九郎在京畿仅剩的利用价值,做完此事后,夏小星会安排他离开京堺,乘船前往关东的小田原町,在那里隐姓埋名做个豪商,继续经营博徒众,开赌场发展黑势力。

其二是让般若三郎带领角町这三百五十多人,前往天王寺屋外围,封锁道路,捕杀津屋子弟,主打一个杀杀人,灭灭口,不放过一个津屋族人。

这脏活般若三郎刚在城外庄园干过,可谓是熟门熟路,所以他向家主保证,宁杀错不放过,津屋氏族不会有一个漏网之鱼。

夏小星自己则亲自带队,率领一百多亲随,冒充松永家的使番,直奔堺南天王寺屋,面见津屋当主津屋天信,实施见王杀王的斩首行动,一举端掉津屋家的领导核心,彻底瓦解对手有组织的抵抗。

任务分配完毕,夏小星马上就展开了行动,因为他本来就穿着三好家马廻役的衣甲,所以冒充送信特使恰如其分,于是带着百多名随从一路疾行,很快到达堺南的天王寺屋。

这天王寺屋名字听起来怪,对修持者而言,其实也有以寺为家的意思,其整体建筑格局也呈佛院结构,因为津田氏豪富阔绰,天王寺历经增建修缮,规格恢弘,气派庄严,俨然已成京堺名胜。

夏小星一行十几骑来到寺门外翻鞍下马,早有守门僧众上来知客,别看夏小星上报身份只是个使番,可衣甲服饰与骑士随从无不表明,他是三好家督的马廻役,侍大将家格。

如果下放在军中领兵,至少可统率一个备的人马,是可以独挡一面的重要军将,对普通町人来说,那是绝对不敢怠慢的高官显贵。

故而贵使临门的消息,很快便有人通传进去,知客僧还殷勤恭请夏小星入前厅奉茶,夏小星也不推辞,笑吟吟的来到前厅茶室落座,顺便等候自己步行随从们赶来。

不多会功夫,麻矢领着百多名持刀挎枪的随从来到寺前,迅疾占领并封锁了寺门与前殿,解除了护院僧众们的武装。

按照家主夏小星的事先吩咐,麻矢没对这些普通僧人动刀,只是将他们捆绑囚禁起来,夏小星也没打算焚烧天王寺,因为他的复仇目标只是津屋一家,与寺院及普通僧众无干。

不多会功夫,一名高阶僧人走来向夏小星通报,言说津屋家主正在侘寂堂飨客,邀请贵使一同品饮茶汤,感悟物之禅。

“切!一个巧取豪夺的奸商,装什么得道高僧!”

夏小星对津屋天信这个仇人搞的茶会嗤之以鼻,在他看来,无论兴建佛寺还是什么物之禅都是表面功夫,不过是奸商装逼敛财的手段罢了。

他津屋天信如果真的笃信禅道,为什么不把家产全部捐献给穷人,自己带着全家到深山垦荒,去过真正与世无争,安贫乐道的隐居生活?

说白了就是又当又立,更别说他津屋子弟私下把持着黑白两道,拐卖人口,开办游郭,采生割折,荼毒贫苦百姓,干尽伤天害理之事。

夏小星无心赴会参禅,一心只想人道天诛,这时他判断般若三郎带着博徒众己经各就各位,便不紧不慢的抽刀,一刀将面前高阶僧人抹了脖子,然后淡然吩咐兵分两路,大多数随从由麻矢带领,前往津屋马场收缴马匹及骑乘鞍具。

只留下三十余名精锐亲卫,跟随他前往天王寺主屋茶室,实施斩首行动。

既然家主拔刀开了杀戒,下间亲卫们也就没了顾忌,一路上剑拔弓张,武力全开,并且沿途闯屋踢门,逐屋搜查,但凡搜到成年男子,勿论僧俗打扮,一律乱刃相加,杀得是人头滚滚,尸体枕籍,顷刻间超度了三四十人。

夏小星见状也不阻止,因为他赶时间救援部下,没空甄别无辜,况且能居留在天王寺主屋的人,必定与津屋家沾亲带故,实在死得不冤啊。

频频杀戮产生的惨叫很快惊动了主持之人,夏小星慢慢悠悠尚未走到茶室,便在大殿长廊上遇到了两僧一俗,三位显赫人物眼见血腥杀戮也不闪不避,显得颇为沉稳,当先的五旬老商贾开口喝道;

“住手!尔等何人?何故在佛门重地杀生造孽,不怕佛祖降罪吗!”

那时人们普遍信佛,这声断喝,顿时让亲卫们收敛了屠刀,举着火铳的亲随也停手抬枪,回头等待家主的命令。

就听夏小星面露嘲讽的笑答;“住手?住不得啊,除恶务尽啊,佛门净地住着尔等恶人,所以才难免杀戮,需要义士天诛,人道毁灭你们啊!”

“你,你才是恶徒!大恶人,极恶非道!”老商贾以手戟指,怒骂道;“你,你是下间下三郎!你竟然不守法度,在堺内妄动刀兵,不但屠戮僧贾,蔑视佛祖,而且用血玷污了神圣殿堂,实乃大恶之人!”

“哈哈哈,好一条会汪汪的老狗!”夏小星轻蔑一笑,怒目反怼道;

“老杀才!你就是津屋天信吧?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本少宰仇讨找的就是你!你唆使门下几兄弟屠灭我惣村数百口,更将我妻儿活活虐杀,剖腹取胎制药,此仇不同戴天!

而你津田氏为牟取暴利,干出如此灭绝人性之事,有何面目高居庙堂,奢谈禅道!”

“哼!那都是外人所为,与老夫何干!”津田天信一甩袍袖,急忙道;

“二郎、三郎已经被岨口屋、黑田家迎养,与津屋再无瓜葛,早已不是津田一族!况且此事老夫也略有所闻,下间大人所说屠村之事,被杀的不过是些贫贱村民,并不是下间族人,而死掉的两名姬妾,也都是当地村姑而已。

况且妾者通婢也,不过等值二十贯的低贱女子罢了,下间家并未伤筋动骨,何所谓灭族之恨!”

“嘿嘿!老杀才,真应了那句为富不仁、草芥人命的话啊。”夏小星气急而笑,频频点头道;“原来贫民人命在你们眼里一钱不值,老子的妻妾子女也只值二十贯,那老子就慢慢炮制你,先让你看看尔等亲信族人的下场!”

说着他摆手下令道;“奇兵队!将殿内所有人都赶出来甄别,顽抗者格杀勿论!无论僧俗男女,高低贵贱,只要怀疑是津田族人,统统当场斩首!”

“哈哈!”

他身后亲随暴喏一声,马上展开行动,首先奇兵队‘呯呯呯’发射一通排枪,将对面五六个持刀护卫击倒,接着蜂拥过去割取首级,在尖叫惨嚎声中又砍倒数人,场面甚是血腥酷烈。

“且慢!且慢动手!下间大人,莫要再作无礼之事,妄作无君无父之人!”津屋天信见人为刀俎,自己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急忙叫嚷道;

“对此老夫早有和睦诚意,津屋已然送出两名庶女,配给下间大人为妾,并且还情愿赔付几处价值万贯的田产,可大人收纳了津屋家庶女后,却出尔反尔,不但斩杀了我族中从弟,只怕那堺南庄园的一揆暴动,大人也脱不了干系!”

夏小星懒得与他废话,只是提着雁翎刀上前几步,踱到三人面前,轻蔑的笑道;“时至今日,老狗你已死到临头,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处么?”

“休得无礼!老夫乃三好家御用供奉!”津屋天信见夏小星持刀逼近,立即踱到右侧一名中年僧人身后,嘴里嚷道;

“你可知这位上师是谁,他可是松永大人的特使!专为督办军马之事而来,松永数万大军就在堺外,急等供应军役物资,你若敢冒犯,大军顷刻开进堺町,立将尔等蟊贼碾成齑粉!”

夏小星闻言停住脚步,不由笑道;“哈哈,巧了!本官也是为军马而来,不知这位上师如何称呼啊?”

中年僧人双手合十道;“拙僧长松轩淳世,恭为松永大人的奉行人,拙僧在松永弹正处听过少宰大人名号,敢问少宰大人此次奉了谁的将令,前来堺町调略马役军需?拙僧怎么未曾知晓?”

“知道你名字就行了,哪来那么多废话!”

夏小星说话间“沧浪!”一下,刀光一闪,便将中年僧人抹了脖子,然后平静望着僧人鲜血喷溅的倒地抽搐,缓声宣布说;

“松永父子擅权专横,肆意妄为,实为朝廷最大奸党,罪在不赦!今本少宰奉将军口谕,诛杀其党羽长松轩淳世、奸商津屋天信一族!”

说着他便趋前两步,‘喀嚓’一刀劈下,又将惊布中的津屋天信开膛破肚,顺势一脚将老家伙踢出了长廊,倒栽在庭院里垂死挣命,顷刻了了账。

反派死于话多,夏小星才不拖泥带水呢,杀掉两人,他拎着滴血的雁翎刀,又面向最后一位瘦削僧人,微笑问道;

“冒昧了,敢问大师宝山法号,好叫本官如何称呼啊?”

瘦削僧人见夏小星杀人时面不改色心不跳,情知他可能问完名字随手一刀,就超度自己归西,自己只有一句话的解释机会,赶忙表明立场与真实名字道;

“啊,下间大人,贫僧并不是松永一党!贫僧法号多宝寺螟空,俗家名为汤川秀真,原是纪伊守田山大人家臣,实乃出家避祸在此!”

夏小星本想问完他名字一刀送走,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哦?你原是田山政赖的家臣,三好家的对头,隐藏挺深啊,这倒有些用处,能派些用场啊。”

说着他思忖着踱了两步,回头一指多宝寺螟空道;“本官明白了!你是田山政赖派来调略松永家的,在奸商津屋天信的安排下,特意在天王寺屋与松永家的奉行人接头,商讨如何养匪为患,虚报战功,祸乱三好家之事!”

“罪过啊罪过!”多宝寺螟空连宣佛号,苦笑道;“贫僧实在冤枉,贫僧早已出家,只是在堺町避祸而已,况且我汤川氏早已效忠------”

“够了,本官没耐心听你啰嗦!”夏小星皱眉打断他的辩解,提刀用刀背轻拍瘦削僧人的肩膀道;“承认你是细作,按照我所说的写一份供状,你便可活命,现在你可听明白了,嗯?”

他最后这个嗯字,是带着狰狞,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意思不言自明。

“贫僧---贫僧明白。”多宝寺螟空果然放弃了辩解,颓然叹道;

“必定按照大人意思,不不,贫僧必然将使命详细写成供状,呈交给下间大人,只求苟全残命,以尽余年。”

“嗯,放心,只要你老实写出供状,本官不但不杀你,反而会厚待于你!”夏小星满意的点了点头,温言安抚道;

“供状写完画押后,本官会派人送你去角町登船,先去淡州岩屋港安置,随后再把你转交给摄津守安宅大人,安宅大人温良宽厚,不会难为出家人,你的人身安全尽管放心,日后我下间家要在淡州建造一所恢弘寺院,还要请大师代为主持,管理寺领啊。”

夏小星这番话里,威胁利诱都在其中,主题思想便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有跟我合作,才能保你平安无事,衣食无忧。

听他这么直言不讳的想利用自己,多宝寺螟空反而松了口气,因为在政治斗争中,有利用价值的人才有活命机会,这位下间大人显然需要一个人证,作证咬死松永家勾连叛党之事,好作三好氏家中派系斗争的把柄。

而作人证必须要证人一直活着,自己作为出家人,最后又被安排在人家眼皮底下作主持,自然没有灭口的必要,如此看来,这位下间家主确实实在有诚意,不会卸了磨就杀驴啊。

于是瘦削僧人恢复了从容,宝相庄严的施礼道;“一切就依施主所言,贫僧竭尽绵薄之力,无所不言,无所不尽。”

“很好,咱们这就先去书斋写字,上师请。”

“少宰大人客气了,大人先请。”

与聪明人办事就是痛快,夏小星陪着多宝寺螟空回到书斋,在他口述与提醒下,很快得到一份详实满意的口供。

这期间天王寺内经历一番搜掠杀戮,津田族人被捕杀一空,而且还缴获了三千多贯金银以及大量唐物古董。

夏小星居坐书斋,听取各处不断汇报过来的战况进展,首先对搜掠到的财物作了分配处置;

一是士卒搜到任何财物可以保留三成,七成上缴,由军官分配给外围未参加搜缴工作的人。

二是将三千多贯金银马上分给外围士卒,每人按照军阶可分得二十贯五十贯不等,家主自己不留一钱一文,只要报仇雪恨,杀尽津田族人。

此令一出,士卒们人人感激,搜杀更是不遗余力,津田氏灭族已定。

三是找到唐物古董都要上缴,由军官评级登记后,日后返还现金给士卒,古董折价给付标准为;一等一百贯,二等五十贯,三等二十贯。

这第三条命令其实出于保护古董考虑,因为搜索钱财的士卒目不识丁,并不认识陶罐陶壶等名贵茶器,翻检途中难免毁损。

所以夏小星用悬赏的方式,让士卒们把古董都搜集起来,随后他会安排车辆人员,将所有物件送回堺北花屋,统计造册,待价而沽。

据他保守估计,天王寺这数百件唐物茶器里,不乏珍品名器,至少价值三四万贯以上,相比他分赏出去的三四千贯金银,那就不算什么大钱了。

而这次突袭天王寺屋,尽管报了仇雪了恨,而且收获丰厚,却不是夏小星的主要目的,他当务之急是获得足够的军马,救援堺南仓储区的鸢千代。

包括让晏九郎发动数千浮浪子弟,洗劫整个堺南天王寺町,都是制造混乱作为疑兵之计,使得松永军有所顾虑,收缩兵力,减轻堺南仓储区的压迫。

所以拿到多宝寺螟空的供状后,夏小星便将般若三郎召唤过来,让他带着三百博徒众主持后续事宜,安排护送古董器物及重要证人撤离,自己匆匆离开天王寺,带着三十余名侍从赶往旁边的津屋马场。

长话短说,夏小星赶到马场后,发现这里也刚刚经历一场战斗,原来津屋马场并没有多少家丁,可是松永家的奉行却安排了三十多人来接受马匹,两波人接触后,麻矢先下手为强,当即指挥百余名亲卫,对松永家士卒发动强袭,双方便混战一场。

因为下间家是突然袭击,又是三对一的兵力对比,所以交战中下间军取得了绝对优势,不过松永方面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人数虽少,可有骑马资格的大都是武士出身,作战勇猛,战法精熟,双方拼杀很是激烈,混战中就连麻矢肩部也挨了一刀,受伤流了不少血。

夏小星赶到时,战斗尚未结束,松永家武士虽然处于劣势,剩余的十余名武士边战边退,最后躲入街町毗邻的两家商铺里,据屋死守,顽抗到底。

麻矢裹伤指挥侍从们攻入商铺,然而狭小空间里发挥不了人数优势,论单打独斗侍从们又不是武士对手,所以几次进攻折损了十几人,也未能占领一处商铺,结果就僵持住了。

夏小星来到马场后,下间家上下精气神为之一振,这不光因为自己家主又带来三十多名援军,而且家主本身武力超群,罕逢对手,只要带队一个冲锋,肯定能杀入屋内,打破僵局,继而将残敌驱赶出来全歼。

可是出乎众人预料,夏小星并未着急进攻,而是先让众人将马场里的军马都聚拢起来,共得一百二十余匹,遂下令配齐鞍络,备好马战长械。

等准备工作一切就绪,一百三十多名亲随人手一匹军马,夏小星才抬头望着整个堺南天王寺町,对着那两栋松永家武士据守的商铺狰狞下令;

“下间家的骑士们,将你们的战马都装上几捆干草,咱们把那几家商铺屋外堆满干草,既然他们不愿意出来,咱们就一把火把他们烧成灰!”

“哈哈!”

此令一下,随从们立即行动,开始将成捆的马料搬抬到马背上,捆扎固定后,就往町道上运送,一百多匹马搬运干草,只消一趟便可堆满两栋商铺四周。

而麻矢听到夏小星要当街纵火,骇的脸色煞白,急忙赶到他身边,低声劝谏道;“主公,万万不可举火!这火势顺风一起,烧的绝不仅仅是这两栋商铺,而是整条街町,甚至整个堺南都会化为一片火海!”

夏小星听了却不以为然,只是摆手催促道;“嗯,知道了,继续搬,继续收集干草,赶快些!”

麻矢见夏小星不听劝,急的额头冒汗,作为在场唯一具有谋略头脑的下间家重臣,深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便犯言直谏道;

“主公!京堺非比寻常,乃权贵富商汇聚之地!若是主公如其他大名一样,在其他地方放火,烧了也就烧了,反正烧掉的都是普通百姓的田宅居所,没有触犯公卿权贵的利益,没人会为百姓出头。

可是京堺决然不同,不但有好多公卿宅邸、守护屋型,还有众多山门寺院,皇族别院!主公若任性放火焚之,必然被世人口诛笔伐,贬为天下极恶非道!到时恐怕摄津守大人也不敢庇护咱们了。”

夏小星望着这位忠心家臣,一时无语啊;

他当然知道烧掉半个堺町的后果,那真就成了武家公卿嘴里的大恶人,人人喊打喊杀,再没哪家守护大名肯收留下间家,可他一方面赶时间,没空与屋里这些残兵纠缠;

另一方面如果他不在堺町,即讨伐大军的身后放一把大火,就无法让松永久通产生后顾之忧,从而迅速收缩兵力,给鸢千代赢得喘息之机。

再说自己要不制造些骚乱,也不好只带这么点兵马,在敌后快速穿插,及时赶到堺南仓储区。

俗话说救兵如救火,在众寡悬殊的战场上,只怕他晚来一步,看到的就是鸢千代与嘎子葛二蛋双双战死,鸭川备全军覆没的现场。

作为下间家主,夏小星当然不可能向部下渲染严重局势,然而带着一百多心情忐忑的部下去闯关救急,而是要提振士气,鼓舞人心。

于是他酝酿了一下,慷慨激昂发表了一通演说;

“下间家的人们!你们大多出身贱民,一无所有,不是家船民,便是河源者!你们生来便过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穷苦日子,你们哪一家没有卖儿卖女,哪一家有一间房屋,半町土地?

所有的财富,所有的土地,都被这城里的大人老爷世代占有,子孙承继,真是岂有此理!

而我们流血流汗从矿山挖出的金银,田里种出的粮食,养大的子女,都要无偿的供给他们挥霍享受,肆意玩弄!

这些所谓的公卿贵胄,他们凭什么说自己天生高贵,生而富有?

为什么说我们是天生贱命,就要生来受苦,一世受苦!这极恶人间道,举目望去,富贵者全是恶魔,飧食我们血汗,吃人不吐骨头!”

喊到激动处,夏小星骑在马上一指城外的火光,高声喝道;

“你们听听!松永家便是这群富豪豢养的打手,他们纠集大军,正在城外屠杀我们穷苦百姓,焚烧贫苦农民的茅房,恶魔佣兵们在用屠刀迫使我们屈服,承受他们敲骨吸髓的盘剥!城外那些引颈受死的,何曾有一个富人?!

而所有的富豪奸商,却都在城里花天酒地,隔岸观火!”

说到这里,夏小星看看干草捆差不多都装上了马背,便扬臂挥手道;

“佛祖说,人生苦厄,终生平等!他们富人做尽恶事,岂能不受报应!今日我们便要替天行道,施行天诛!我们得不到的,他们也别想拥有!

我命令------点火!烧,烧吧!烧光这些豪宅富户,出城营救我们自己人!”

“吼!吼吼!”

呼应下间家主的,是一通歇斯底里的怒吼声!

顷刻之间,多处火头便汹汹而起,火借风势,迅速燃成一片炽烈火光,似乎要烧尽极恶的人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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