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顾霖摸了一下小灵灵送给他的手串，准备去按。
小灵灵纠结了一下，小奶音低低：“爸爸，花粉和灵丝说，你是倒霉爸爸。”
顾霖：“……”
狄导不厚道的笑了。
直播间里炸了：【没！我们没说过！】
【是谁，是哪个黑粉冒充我们花粉的名义！】
【是哪个黑粉冒充我们灵丝的名义！】
【我们怎么可能说自家崽崽手臭！】
【崽崽的全身都是香喷喷的，怎么可能臭，手手最最最香！】
【就是你们在群里说的，我作为霖哥的粉丝，所以潜伏在你们的粉丝群里，我看得清清楚楚！你们说了，说你们的崽崽手臭，每次抽到的都是臭球！】
【我作为霖哥的粉丝，也潜伏在你们的群里，你们说我们霖哥倒霉，捡垃圾还能见到血瓶子，我当时就跳出来吵了，被你们的管理员给t掉了！】
【我还有截图作为证据！】
【你们这群假粉，还说是小灵灵的花粉和灵丝，就是骗人的！你们是小灵灵的头号黑粉吧！】
【我没说过，是别人说的。】
【我也没有说过！】
【等等，重点来了！他们潜伏在我们的粉丝群，所以才知道这一切，那小灵灵呢？】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小灵灵一定是躲在粉丝群潜水，每天都看我们聊天！】
【小灵灵啊，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哪个账号？】
【你潜伏多久了？是不是不该看的，该看的，全都看了？】
【我们说你好的，你怎么不记得？怎么说你手臭，记这么牢？】
【笑死了，这群黑粉！】
【你们就是小灵灵成名路上的绊脚石！】
最后还是顾霖来按，顾霖也没多等，直接按下去。
投影上的字停下了：摆小摊！
小灵灵眨巴眨巴眼睛：“摆小摊？随便什么摊子都可以吗？”
狄导摇摇头：“系统很先进，你们等一下。”
鼠标停在【摆小摊】上，点下去，字幕再一次滚动。
各种项目在飞速滚动：炸串串、煎蛋饼、烤冷面、卤肉、凉皮、冰淇淋、榨橙汁……
“顾顶流，你再按一下，就能按到对应的项目。”
小灵灵在一旁喊着：“炸串串，炸串串……”
她可喜欢炸串串了。
王棣叔叔说，他家卖炸串串的，等有空就带她去店里吃。
可是好久了，还没兑现呢！
她要和爸爸开炸串串店，反过来请王棣叔叔吃！
顾霖按下去，刷，停下：【炸串串！】
小灵灵欢呼一声：“炸串串！炸串串！我最喜欢炸串串！爸爸，你不是倒霉爸爸，你是手香爸爸！”
顾霖：“……”
不觉得“手香爸爸”这个称号有什么好的！
【笑死了，以后不叫他倒霉顶流了，要叫他手香顶流！】
【只有我一个人好奇顶流的炸串串店在哪里吗？我想去吃！】
【何德何能，顶流给你炸串串？别做梦了！】
【小灵灵的现在位置不难猜，其实我们按照这个位置去找，说不定真能有机会吃到顾顶流亲手炸的串串！】
【还别说！嘿嘿！还别说！这主意真不错！】
狄导看了一眼手机，虽然他不让小灵灵看直播，并且派专业人员锁掉了小灵灵和顾顶流手机阅览这个直播页面的功能，必须有密码才能进去。
但狄导自己却看得起劲。
当看到网友们有意要猜地方过来吃炸串串，邪恶笑起来：“网友们，别做梦了！职业是随机抽取的，地点也是随机抽！会直接安排直升机过去，虽然职业不变，但每天的售卖位置都会变！除非是当地附近的，你们还有机会摸过来，要是离得远的，你们第二天到了，我们早就换地方了！”
【好奸诈！】
【就防着我们呢！】
【狄导，你好阴险！】
【来人，将这奸臣给朕拖下去斩了！】
【狄导，你做个人吧，小心被扔臭鸡蛋！】
【我已经买了鸡蛋不准备吃，准备等它变质发臭，就去蹲守狄导，蹲到我就扔！】
【笑死了，楼上分我一点！】
【好嘞，没问题！】
小灵灵见狄导对着镜头说话，发现他的手机上开着直播，顿时气咻咻：“你自己看，不让我看！”
“都说了不行哦！”狄导见事情都安排好了，立刻带着人跑路，就怕小灵灵缠着他要密码。
小灵灵追出去，被顾霖抱了回去：“还没刷牙洗脸。”
小灵灵垂头丧气：“爸爸，狄导怎么这么坏！”
顾霖笑着摇摇头：“不就是要密码。”
小灵灵眼睛一亮：“爸爸，你有密码？”
“我没有，但是有人有。”
顾霖的眼睛盯着一旁的跟拍张亮。
张亮：“……”
“亮叔叔，你有密码吗？”
张亮：“……”
他低头，对上小灵灵那一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到嘴边的“没有”两字，变成了：“有！”
小灵灵伸手攥住张亮的衣摆，小奶音软乎乎：“能给我吗？”
【笑死了！小灵灵小小年纪，已经学会了卖萌撒娇！】
【等小灵灵拿到密码，我们说话就不能这么随便了吧？】
【对哦！我不赞同！不能让小灵灵得到密码！】
【紧急呼叫狄导！狄导，你们队里出现了叛徒啊！】
【狄导，快快快，把密码给改了，队里出现了叛徒！】
【笑死了，狄导，再不来，老家被偷了！】
【狄导，你再不来，我们的发言就不能自由了，有未成年看着，我们就得文明发言了！】
【到时候就没劲了，我们就走了，不看你节目了！】
【狄导啊，你再不来，我们都走了啊！快点来啊！】
“狄导，不好，直播人数飞速下降！”
“怎么回事？”
狄导一看，吓一跳：“快改密码！张亮这个叛徒，我要扣他全勤奖，年终奖，可恶！！！”
技术人员被叫醒，昨夜赶程序，连夜加班，现在还不让人睡，要老命了！
最终技术人员把密码改了。
小灵灵成功从张亮那里得到了密码，输入密码，跳出来一个弹窗：密码错误！您的密码输入错误！
小灵灵疑惑，以为自己输入错了，又输入了一遍，还是那个熟悉的弹窗：密码错误！您的密码输入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