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方凡有点不习惯对方突然下床，凑到他跟前，看他的眼神，有点想吃了他的样儿。
而且，对方穿的是睡衣，沐浴后的她带着香味，很是好闻，在这个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晚上。
还真有点冲动。
“小凡，谢谢你！”
白芷突然一把抱住他。
方凡再度一怔。
身子僵在那儿，他怔了好一会儿，这才伸手轻拍了对方后背，“好了，白芷，不用客气，你要是再这样抱着我，我怕我有点冲动。”
“你真的有冲动？”白芷松开，看着他。
“我……”方凡懵逼。
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以玩笑的口吻道：“没错，你想啊，一个大美女在大晚上抱着我，肯定有。”
“那……我给你个机会。”白芷咬着唇，看着他，“你敢不敢？”
“这……”
方凡傻眼了。
他猜不透对方说这话是认真，还是开玩笑的。
难道自己真的要把白芷给干了？
但转念一想，他还有林渔呢，不能这样子。
再说了，自己跟白芷现在是合作关系，这真的把人家给干了，这以后生意就不好谈了。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
白芷也看出方凡的犹豫了，这说明方凡是不愿意的，再说了，自己也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刚才自己这话有点过了。
“快点休息吧。”白芷笑道。
“好。”
次日一早，两个人退房回家。
白芷直接回了镇上，而方凡回村，一到村里，他便直接找了村长丁华说了药品审核通过。
丁华更是激动无比。
“厉害啊，傻蛋！”
丁华眼睛一红，重重地拍了拍方凡的肩膀，“真没想到，你昨天才把药品拿去审批，一天时间就已经通过了，而且……你可是我们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建厂的人。”
说着他抹了一把眼泪。
“叔，你咋还哭了？”方凡一怔。
“没事，就是高兴。”
丁华用手帕抹了一把眼泪，吸了一下鼻子，“你不但是我们村干大事的人，而且还是有良心的后生啊，把厂子愿意建在我们这个鸟不拉屎，穷山僻壤的小山村。”
“叔，也谈不上有良心。”
方凡笑了笑，“只不过市里的地不好批，而且地价太贵，我们村的很便宜。”
“行了。”
丁华摆手，“你小子瞒其他人还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发展我们村，给我们村带动劳动力，让那些外出打工的人回来，致富山村。”
“叔，你都知道了。”
方凡咧嘴一笑。
“小凡啊，你放心，你既然把厂子建在山村，叔就是豁出老命，都帮你搞好这个。”
丁华道。
“哎，谢谢叔。”
方凡也有点感动。
他之所以愿意把厂子建在这儿，其实还有个原因，那就是除了赵素花那种个别奇葩的妇女之外，大多数的村民相对都淳朴！
“傻蛋，那是不是可以跟村里说这个事儿了？”村长询问方凡。
之前他老早都想跟村民说这事儿。
但方凡意思是一切都还没有定数，怕让村民白高兴一场。
等一切敲定之后，便可以说了。
“可以。”
方凡点头。
跟村长聊完之后，方凡刚回到家里，他要建厂的消息便彻底在村里传开。
结果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水，村民们纷纷跑到他家里问建厂的事儿。
方凡点头说是。
村民们更是激动。
之前他们也都听到方凡要建厂的风声，但只是听说，但现在当这话从方凡的嘴里传出来。
他们一个个激动无比！
同时他们询问方凡，等建厂的时候，能不能让他们去干活？
方凡点头说可以，不过得挑选一下。
不是来者不拒。
毕竟这建厂是个村里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孺，没什么力气，到时候再出点什么事儿就麻烦了。
村民们表示理解。
等跟一拨的村民说完之后，又有一拨。
一直到下午，才算是消停了点。
“儿子，喝点水。”方母给倒了一杯水，笑了笑，“这以后啊，我们家可不消停啊。”
“妈，不好意思啊。”方凡歉意一笑。
毕竟这么多村民来他们家，肯定会打扰母亲的生活。
一两天还可以。
但时间长了，肯定受不了。
况且，母亲身子还虚弱，更是不能轻易打扰。
“臭小子，跟妈还客气什么啊。”
方母看了一眼，“其实看到这么多村民来我们家，妈还挺高兴的。”
她叹口气，“以前我们家穷，几乎都没有村民踏进我们家门槛啊。”
方凡点头。
以前的确平时没什么人来他们家。
因为他们家穷。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这话其实很现实。
“儿子啊，现在村民来我们家，最起码说明，他们现在眼里有我们了，不管是想让我们帮忙，还是其他的，不重要。”
方母一笑，“只要他们对我儿子客气就好了。”
“妈。”
方凡抱住母亲。
“你放心，我爸虽然不在，但我一定会照顾好您，我给您好的生活。”
“不。”
方母摇头，“儿子，妈穷了一辈子，已经习惯了，我们穷点无所谓的，只要我儿子过得好，过得快乐就好，其他的真不重要。”
方凡有点想哭。
“小凡。”
就在这时，林渔的声音传来。
“小渔来了。”方母笑了笑，示意儿子去招呼林渔，她则是很识趣地去串门了。
“快点坐。”
方凡冲着林渔一笑。
“我没打扰你吧。”林渔抿嘴，“我看今天大半天，好多村民都跑到你这儿，你恐怕都累了。”
“你可别这么说。”
方凡摇头，“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小渔，你不管什么时候来，都不打扰。”
“小凡，谢谢。”
林渔心里有点感动，在她家里，没人会在意她，也就只有方凡在意。
被人在意的感觉，真的很好。
“对了，你是不是找我有啥事儿？”方凡笑道。
“其实没什么事，我就是听说你确定要开厂子了，我高兴，所以过来找你。”
林渔道，“另外，我还想跟你说点我个人的事儿，我明早要去城里找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