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板，这就是两份普通的商业调查报告，怎么啦？”
荣飞的眼神闪烁了下，一脸无辜道。
“这两份商业调查报告都是你做的？”
岳昊看着荣飞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对呀，都是我做的。”
“岳老板，做这两份商业调查报告，应该不算违法吧。”
荣飞小心翼翼道，整个过程表现的就像白莲花一样。
“呵呵，做商业报告当然不算违反，可是这里面很多信息，不是企业内部人员乃至核心人员，根本就提供不了。”
“这两份报告我看过了，这里面的数据还有信息，没有一年时间根本完成不了，而且这其中涉及到人力物力，可不是一个小人物能完成的了的。”
“你说整个过程，会不会涉及到一些利益交换，甚至是违法的事情？”
岳昊用玩味的眼神看着荣飞。
一听岳昊这话，荣飞当时就沉默了。
他明白，这是遇到懂行的了，就算他再怎么狡辩都没用。
“岳老板，你到底想说什么。”
荣飞沉声道。
“直接说吧，你上线是谁？”
岳昊看向荣飞，看荣飞还在犹豫，岳昊又补充了一句。
“你该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商业间谍吧，不说实话，我保证你要把牢底坐穿。”
岳昊淡淡道。
荣飞再次沉默，随后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叹了口气。
“岳老板，你狠。”
“但不是你说的什么商业间谍，就是个普通的卖情报的，也不没有什么上线。”
“就是有人雇佣我，让我帮忙调查点信息，虽说获得信息过程里，可能会有点猫腻，但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岳老板，你没必要这么整我吧。”
荣飞叹了口气。
“都到这时候了还在我面前装，你tm就是个商业间谍！”
岳昊脸色一冷。
这家伙嘴巴还真他娘的硬，还在和他装！
“岳老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一没有偷人家的配方，二也没做什么伤害企业的行为，凭什么说我是商业间谍？”
荣飞还在狡辩。
“你是没偷配方，但是你做的这些事，比偷配方还要恶劣一万倍！”
“艹，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帮那些外国人扼杀我们国产企业？”
“真以为我不知道华国品牌猎杀同盟？”
“别以为老子不敢对你用大审问术！”
岳昊火气上来了，直接蹭的一下站起来，破口大骂。
他是个爱国情结很重的商人，在他眼里，最痛恨的就是那些该死的卖国贼。
很显然，荣飞就是这么一个人。
要不是他，那些外国品牌哪有这么容易扼杀华国优秀企业？
一听岳昊说出华国品牌雷杀同盟，他就知道自己在岳昊面前，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对方知道的消息，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多的多。
之前，薛山在审问他的时候，他还有点庆幸。
这个傻大个虽然觉得这两份报告有问题，但在那翻来覆去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当然荣飞就忍不住松了口气，自认自己反正就是坑蒙拐骗，最多也就被判个一两年就出来了。
要是认错态度良好，搞不好可能就批评教育一下，连进去都不用进去。
谁知道薛山转头把岳昊找了过来，一下子就看穿他这两份报告中的猫腻。
早知道这个岳昊这么敏锐，当时打死他也不可能招惹这个煞星。
“说，你的上线到底是谁，除了哈城啤酒还有青城啤酒外，你们还盯上了哪些企业！”
岳昊看着荣飞，眼神冰冷。
荣飞却是低头，沉默不语。
现在他的心很乱，他害怕自己一旦开口，反而不小心暴露的更多。
“你可以不说话，但是我不是警察，他们做事需要讲规矩，我不用！”
“忘记告诉你，我手底下有专门负责审讯的高手，就是不知道你这身细皮嫩肉能抗住多久。”
岳昊冷冷道。
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面对荣飞这种伤害内地优秀企业的商业间谍，一些特殊手段他用起来可不会有丝毫心软。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当务之急，最重要的就是撬开荣飞的嘴巴。
“丹尼斯，光明会亚域经理之一，我的上线就是他，所有的任务全是从他手里接的。”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看着岳昊眼中的寒光，荣飞立刻知道岳昊不是在和他开玩笑，要是他再不说实话的，岳昊肯定要对他用大审判书。
他可不觉得自己是个什么硬汉，能死扛着不说……
既然早晚都要说，干嘛还要受那份皮肉之苦？
丹尼斯？
果然是他！
岳昊眼中精光一闪，这次他来濠江最重要的目的，可不是帮何家赢得何叶之争的。
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调查那个当年杀害老丈人的主谋！
早在一开始，他就怀疑丹尼斯是荣飞的上级，现在从荣飞的嘴巴里，得到了确认。
“这个丹尼斯现在人在哪里？他是哪国人？”
岳昊不断敲击桌子，沉声问道。
之前何欢欢给了他一份资料，是关于丹尼斯的。
但是资料上丹尼斯的信息并不是太多，只知道他来自欧罗巴，出手阔绰。
剩下的知道就很少了。
正好看看从这个荣飞身上，能不能知道关于更多关于丹尼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