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年岁,或许是因为他的教导,又或许是因为怀孕...谢清晏褪去了些许少女的青涩,眼角眉梢的风情媚意令他着迷。
而她撒娇时,又十分娇憨可爱,惹得幸世邈心头软软的。
见谢清晏比他还急,幸世邈便坏意地忍了忍,调笑道:“去内院做什么?殿下刚才为什么要学小狗叫?”
“呜...你别逗我啦...我腿软了走不动路,你抱我回去...”
谢清晏躺在地上,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抱您回去做什么?”
“喝...”谢清晏诱惑道。
“喝够了。”
“幸世邈救救我...我要死啦...”
幸世邈淡淡道:“臣不信。”
谢清晏见他这副假正经的样子就烦,两人苟且三年,一开始的戏码是强买强卖、恃强凌弱,中期的戏码是逼良为娼、奇奇怪怪的教导,而现在的戏码最为离谱——
腌臜至极的幸世邈越来越乐意装成正人君子,只管点火不管灭,显得她是个勾引出家人的妖精。
难以想象,将来的戏码会是什么。
说不定在她登上皇位后,幸世邈就会变成那个被迫的,他们之间的戏码会变成‘无德君上,竟威逼利诱,玷污清白贤良’?
妙哉妙哉,一个男人,多重体验,睡最俏的幸世邈,学最多的房中术。
宫中教导房中术的嬷嬷、秦楼楚馆的老鸨,估计都没幸世邈懂得多,会得多。
谢清晏心中一边嘲道,一边将自己的狼狈袒露给幸世邈看:“你看...没骗你,求你啦幸相,你不是最勤政爱民了吗,我也是民...”
幸世邈脸色沉了沉,近来谢清晏脸皮厚度的增长超乎了他的预料。
“不要脸了?”
“汪...幸相,你最好了...好主子...带小狗回内院吃骨头...”
“老师...授课...学生有多处不解...得问问您...”
幸世邈皱了皱眉:“何处不解?”
谢清晏指了指某处:“就是...就是...还有其他办法吗...”
她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一边往幸世邈身上贴。
幸世邈又抽了一下,冷声道:“别这么贱。”
在有些时候,谢清晏还是喜欢他这副端起来的样子的...眼神不屑,神情淡漠。
挨打的谢清晏微微仰头,咬了咬他的锁骨,说着更不要脸的话。
“先...好不好...求你啦...”
幸世邈见她越来越放肆,嗤笑一声,心想他总有办法让谢清晏哭着求的。
还皮?还闹?
他亲了亲谢清晏的额头,柔声道:
“推着...走回内院好不好?小狗。”
谢清晏在脑中过了一遍这个场景,连连摇头:“不啦,洪灾停啦...”
然而哪还有她反悔的余地?
幸世邈强硬地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她腿软软地支不住身子,刚想往幸世邈身上贴,就被摁在了墙上抵着。
这次,是她背对着幸世邈。
谢清晏当然知道幸世邈要做什么,她央道:“回内院...回内院,万一这来人了...”
的确如此...此处迈进门就是他们议事的外殿,是准人进出的...万一被人听到看到,那她真是没脸活了。
“臣先教殿下...”
话落,谢清晏就忍不住得想往上躲,可是腿实在软绵无力,只能由着幸世邈作践。
幸世邈的力道不大,似乎是为了照顾她的身子...谢清晏头一次觉着幸世邈的体贴如此多事,曾经总不尽兴的人是幸世邈,而现在是她...
还是以前凶巴巴的幸世邈比较带劲,温温柔柔的倒不像他了。
谢清晏犯贱,幸世邈可不敢惯着,他还是轻轻地来,既有照顾她身子的成分在,也有折磨谢清晏的心思在。
“温柔不好吗?”
谢清晏小脑袋被摁在墙上,呜呜道:“不好...我还是喜欢你以前凶巴巴的样子...”
听得身后的幸世邈沉默,她又挑衅道:“幸世邈...你越来越不行啦,将来你伺候不好本太子,我就去宠宦官...”
果然管用。
“谢清晏,你敢?”
谢清晏扭了扭,嘚瑟道:“敢...当然敢...你现在打人也不疼啦,老男人就是没力气...”
久病成良医,幸世邈是什么心情会有什么态度,没人比她更清楚。
幸世邈倒是不说话了,动作依旧轻轻的。
谢清晏本以为他是被戳到了痛处,吃瘪不说话,刚一侧过头,却见幸世邈伸手折了一物什...
“你...你想干嘛...”谢清晏怕了。
这手上的拍拍打打,如何能与这种小枝条的抽打相比?
幸世邈笑得阴恻恻的,简单地将那小枝条理了理,回道:“殿下说臣年迈,力道大不如前...”
“我、我是说那啥的力道,不是这个...啊!”
“怎么样?”
本来有些怕的,现在却很期待。
“没感觉清楚...幸世邈,再来...”
“谢清晏,学小狗。”
“汪...汪...快嘛...”
她乖极了,幸世邈便赏她两下,从背后看,能看到她因为快慰而扬起的脖颈...幸世邈就知道,她会喜欢的。
谢清晏一边喘着,一边还忍不住嘴贱:“幸世邈你...任刑部尚书时...练的这一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