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呀。”姜柔端起面前的醒酒汤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
陈卓雅又盛好一碗醒酒汤，毕恭毕敬端到傅司渊面前：“司渊，你也喝一碗吧。”
傅司渊眼皮没抬：“放着吧。”
陈卓雅柔声说：“你也要趁热喝才好。”
傅司渊这才抬头看向陈卓雅，他缓声说道：“我昨晚没喝酒。”
傅司渊昨晚没喝酒，那这醒酒汤……
姜柔脱口而出：“不会是特意做给我的吧？”
陈卓雅脸色瞬间苍白。
姜柔笑眯眯的说：“谢谢你陈秘书，汤的味道很不错。”
傅司渊瞥了她一眼：“食不语。”
姜柔继续乖乖喝汤。
陈卓雅回到中岛台收拾厨具卫生。
姜柔随口一问：“陈秘书不一起用餐吗？”
陈卓雅继续收拾卫生，没有回应。
傅司渊说：“我习惯一个人用餐。”
姜柔伸手指向自己：“那我呢？”
傅司渊说：“你不是人。”
姜柔：“……”
早餐在相当和谐愉悦的氛围中结束。
姜柔刚一离开，傅司渊就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睡衣是你换的？”
“傅先生，我闭着眼睛换的，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乱看。”
傅司渊神情阴翳：“没有下一次。”
然后他挂断电话。
……
姜柔昨晚喝酒是真的喝断片，她唯一的记忆就是被小罗总带出包厢，然后被一个男人抱进怀里。
她原本还以为那男人是傅司渊，原来是常易。
不过当然也只能是常易，是她给他打的电话嘛。
姜柔回到自己家，拿起手机拨通常易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大小姐。”
姜柔说：“常助理，昨晚谢谢你。”
沉默良久。
“哎，你在听吗？”
三秒钟后，常易声音有丝僵硬说道：“以后这种事情别给我打电话了。”
“什么意思？”
电话啪一声挂断了。
姜柔望着手机一阵发呆，常易终究只是她父亲的下属，又不为她工作，她一遇到困难就找常易帮忙，他应该烦透她了吧。
原本还打算请常易出面替她解决梦蕊集团合同解约的事情，现在看来还是得靠自己。
昨晚的事情姜柔完全没印象，她一进公司就敲妮妮的工作位：“来我办公室。”
妮妮看到姜柔来了，屁股仿佛坐到弹簧一样从椅子上弹起来，立刻跟在姜柔身后进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妮妮就迅速将办公室门关闭，一脸紧张兮兮走到姜柔面前。
“姜总……你、你没事吧？”
这问题好奇怪。
“我能有什么事？”
妮妮长松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妮妮的反应引起姜柔的好奇。
“为什么这样问？”
妮妮小声说：“我担心……担心……”
“有话就说。”
妮妮说：“我担心那位傅先生趁人之危。”
“傅先生？”
“就是姜总妹妹的男朋友呀！”
姜柔张大嘴巴，可以吞进一整颗鸡蛋。
“关他什么事？”
妮妮开始竹筒倒豆子：
“姜总昨晚你被那帮混蛋灌醉，身边就我一个人，我真怕最后出事，所以我就……我就自作主张去敲傅先生的包厢门。
傅先生似乎是知道我有求于他，什么都没问就直接跟我走出包厢。刚出包厢，我正慌忙跟他说你的情况，就看到那混球小罗总搂着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