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顾小念淡定地抿了一小口橙汁。
“嗝~！”
萧斗苍打出一个气嗝，很自来熟的拉开了椅子，在顾小念她们那一桌旁坐下了。
他自有一番算计，不管司夜骁和顾小念怎么个反应，指尖像打鼓似的，又有节奏又响地在桌面上敲。
“我们不需要电灯泡。”司夜骁嗓音低沉冷厉，没有起伏，像凭空抽出刀鞘，闪着寒光的刀面，森然地映着寒意。
顾小念也品出一咪咪不对劲来。
真道谢来着，是不是应该走了？
“好说好说。”萧斗苍撑着头，“我想找老N。”
“你不是和N组织的人牵上线了？”司夜骁没给萧斗苍眼神，给顾小念夹了一块挑了刺的鱼头肉。
顾小念像尾巴夹别了小铃铛的小猫咪。
小脑袋一低，叮铃作响。
“那边的人根本不理我。”萧斗苍郁闷地把手往桌子上拍。
“还扯谎说老N要高考了，忙，没功夫接单。”
“垃圾借口。”萧斗苍对此嗤之以鼻。
顾小念顿了一下，“……”
“出去吧，我会让杨焱帮忙跟进的。”司夜骁又给顾小念舀了一碗青瓜贝壳汤。
这汤看上去清淡，却足够鲜甜。
“嗯呢。”司夜骁能答应就行，萧斗苍直觉自己这一波冒泡冒对了，爽快地撤出包间。
顾小念眼观鼻鼻观心，“司夜骁，他找老N干什么呀？”
司夜骁声音一沉，“你怎么不问问老N是谁？或是干什么的？”
顾小念心口一咯噔。
“对呀，我正准备一个个问题的问呢。”
司夜骁幽幽沉沉地盯着顾小念好一会儿。
像在平底锅里煎鸡蛋。
趁着鸡蛋的边边已经焦脆，内里还流黄。
司夜骁启唇，“老N是个黑客。”
“萧斗苍找她，是想让他搞公司的安保系统。”
“原来如此。”顾小念嚼着米粒，看似漫不经心，“那你对有影响吗？”
“没有。”司夜骁回答得有种不顾萧斗苍死活的爽快。
“嗯嗯。”顾小念继续快乐干饭。
和司夜骁回家后，她就回房间做作业了。
贴心司老师还在工作间隙，给顾小念当了一回家教。
吸收了一遍知识点，洗完澡的顾小念擦着头发，坐在床沿，晃着白嫩得让人晃眼的小脚丫，在脑袋里复盘。
确定知识点已经记牢了，顾小念把毛巾往旁边一搁，撸了撸袖子，打算开搞事情了。
她登录手机云盘，调出她先前编写好的软件，再给傅怀夕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刹那，她的那个软件自动往傅怀夕的手机上捆绑。
“念念？”傅怀夕夹着嗓子，听上去天天腻腻的。
“是我。”顾小念发软了声调，“你今天叫住我，是想缓和我和傅时晏的关系吧。”
她的眼睛往传输进度条上瞄：10%，20%……
“嗯嗯，是的。”傅怀夕巴不得她和傅时晏撕。
顾小念叹了叹气，“是我冲动了。”
“没关系的，我还会帮你找机会，让大哥接受你的。”傅怀夕很不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
天天演，她自己都烦了。
进度条抵达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