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没？”
顾小念悠悠地问。
等有闪亮亮的证据，才能让那帮傻乎乎的人悔悟。
“有的！有的！”老可掏手机，拿出他和司瀚宇的通话录音。
“我直说了，不给我五百万过桥费，你这项目，想让司氏的高层看到？别想了。”司瀚宇懒洋洋的道。
“司先生，不能啊，我这方案做得是真用心，合约提到的每一个条款，我们也都会……”老可话都没说完。
“行了，别和我扯这些。”司瀚宇添了一嘴子，“你不如做做梦。”
“梦里什么都有。”
录音戛然而止。
“不止我遇到这种情况的。”老可还拿出他和其他人的通话录音。
“讲真，我不稀罕和司氏合作了！他们那公司出了司瀚宇这么个败类，一个项目的利润下来一千万，他要吞七百万！谁能被他这样吸血。”
另一则录音，“呸！司瀚宇就是个大垃圾！狗日的，收了老子钱，嫌少不办事！”
录音多的是，老可慢慢放着。
放完，老可还说：“除了我这种上门送礼的，司瀚宇还在网上开了一个网店，表面上还是买古董的，实际上就是糊弄鬼的。”
“为了让自己的钱看上去合法正当，他还会让我们上去拍古董，实际上，他连个空包都不舍得给我们发！”
老可把司瀚宇的网店名亮出来了。
“你们看看，仔细看看！”
“他还卖宜兴窑紫砂金漆云蝠砚，卖个鸡儿！”
“这古董，现在就在国家博物馆里放着！他司瀚宇有啥本事，还存量一百？”
……
“啧。”顾小念摇摇头，“啧啧啧。”
“各位，你们的好司叔，可背着你们做了不少事？”
一众高层静默无声。
这条条状状的，都有证据。
“哎。”顾小念和司夜骁贴贴，“也难为我们家司夜骁这么好了，没有拆穿他，只是让司瀚宇离开公司，你们居然还怪他。”
“司先生，是我们错了！”有高层爽快地向司夜骁认错。
其他人也赶紧表态。
“我们识人不清！委屈司先生了！”
“依我看，应该马上召集公司的法务部，起诉司瀚宇，让他承担起责任来，而不是让司氏为他们承担那些恶名！”
“就是！”
“司瀚宇是有苦劳，但是司先生也对他不薄，再说了，他贪得可不少。”
司瀚宇本人全程被司夜骁用眼神威慑，一句话都没敢说。
“那就交给法务部。”司夜骁“勉为其难”地处理司瀚宇。
“行！那我们走吧。”顾小念还要把手贴司夜骁的眼皮上，“对了，司夜骁，你闭闭眼。”
虽然有疑问，但司夜骁还是怪怪照做。
顾小念在司夜骁的眼皮上揉了揉，“哎呦，真是难为你了。居然让你看到了这样的脏东西。”
脏东西本人·司瀚宇：“……”
高层们：唉。识人不清，识人不清啊！
他们走的时候，没忘了把一路上带来的礼物也全带走了。
老可也让壮汉们把一屏风钱搬走了。
病了一场，什么都没了的司瀚宇迎风惆怅……
惆怅不到五分钟。
“吼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