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怨种下线了？？？”
【您可以这么理解。】
“不是，这是为什么啊？你们到底行不行啊？”
【怨种它...小白被派去跟进另一条线了，所以....】
“所以，你们有很多条线？也就是有很多游戏者了？”
【呃，是的。】
“不是你们说内测，就我一个吗？？？搞什么幺蛾子啊？”柳舒认为自己已经在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怒火了，可她还是很烦躁。
这破游戏到底能不能成啊！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宿主您最好尽快阻止郁桀的行动，不然可能会有危险。】
系统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直接将柳舒心里的火苗激发，柳舒的怒火喷涌而出，“什么行动？！什么行动？！我连郁桀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他有什么行动？什么危险，我看你们才最危险！”
“以前那个怨种就支支吾吾不肯说，又换了你来，更不靠谱。我不知道你们公司的系统到底怎么搞得，我能不能回家，给一句准话吧。”
【您别激动，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
“你理解？你用什么理解？你这个人工智障！”
【宿主，您最好还是听我们的吧。】
你们？
柳舒恍然警醒，它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她和系统之间的信任就在这一瞬间裂开了一条巨缝。
柳舒不再言语，恰好郁桀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问她，“你怎么看？”
柳舒回过神，看着已经惨死的吕宫，久久不语。
她又不是李元芳，她怎么看，她当然用眼睛看。
季柔被吕宫的惨状吓晕了过去，凌霄便抱着她先行告退。
而玄道派众长老也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
“这力量能不引起我们注意伤人，着实诡异。”
“你可看清楚了是什么吗？”
另一个人摇了摇头，“我只看到了白色的光，其他的也没看清……”
“对！是有白色的光。”
“不是魔气…”骆宗昊坚定道。
柳舒对上郁桀的视线，反看回去，不是你？
郁桀仿佛知道柳舒所想，微微摇了摇头。
“不是我。”
郁桀的眼神坚定，那双瞳孔倒映出柳舒的轮廓，柳舒几乎瞬间就相信了他。
那会是谁？
还能是谁？
郁桀抓起柳舒的手，握了握她的手便转身回到吕宫的尸体旁边。
柳舒被郁桀这一套操作整迷糊了，他在干什么？
“玄道派长老吕宫，私行傀儡这等禁术为害一方，罪行败露后，已经伏法。”
郁桀扫视一圈，冷冷吩咐道。
他这是在下封口令了？
既要给祭月族一个交代，也要稳住玄道派众人，吕宫的死就不能声张。
他就陪着他的好师兄一起下地狱吧！
回到房里，柳舒都没缓过来。
今日之事的冲击太大，她需要冷静冷静。
盯着那只被郁桀握过的手，柳舒一直从傍晚发呆到了半夜。
他是什么意思呢？
系统从说完那句阻止郁桀之后就再未出现，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柳舒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个结果来，忽然，破境那日多出的那团记忆又有了显现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