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紫衣颤抖着声音,迟迟没有动作。
“他不要我死,只是为了折磨我,又怎么会要我的孩子。”天瑶冷笑着,复又失去了知觉。
……
寒冬腊月,大雪漫天。
云霄殿中,楚煜悠哉的品着香茶,似乎心情极佳。楚琰推门而入,解下身上的狐裘披风递给一旁的侍从。而他身后,云剑青色华服,举止优雅的跟随而入。
“听闻这阵子师兄被鸾音公主缠的紧,怎么得空来东宫了。”楚煜嘻哈一笑,轻放下手中茶盏。
“公主被淑妃叫到宫中训话,我才得以脱身。天色已晚,便在东宫借宿一夜,只怕要叨扰殿下了。”云剑一字一顿,说的严谨恭谦。
楚琰坐于主位之上,含笑道。“自家人何必见外。卧房已收拾妥当,表哥早些歇息吧。”
“那云剑现行告退。”云剑微微拱手,退出殿内。
云剑离开后,楚煜起身,戏谑的勾动了下唇角。“这个节骨眼上,师兄竟然来凑热闹。”
楚琰默然不语,随意翻开手旁一本奏折。
楚煜自讨了个没趣,随意哼了声。“七哥倒是沉得住气。”话落,便拂袖而去。
屋内,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徒留书册翻动的轻微哗啦声响。楚琰凤眸微眯,眸光深不可测。
……
幽暗的地宫中,天瑶柔软的身子瘫倒在光洁的汉白玉地面,身上的纱衣被更换过,雪白如新。一头青丝披散,遮住半张苍白的小脸。虽涂抹过药膏,可这几日,楚琰一直没有停止过折腾,先是与她极尽的欢爱,用最疯狂的方式折磨着她的身体,然后,再用铁鞭抽打,每一次都打到皮开肉绽为止。
感觉到脚步声由远及近,天瑶微微睁开双眼,眸中炫目的光芒一瞬间照亮了四周的灰暗。即便阅美无数,那一刻,依旧让楚琰惊艳。他不得不承认,她拥有着绝世芳华。
“你……”天瑶绝美的眸中,依旧是骄傲与倔强,身体却微微颤抖着,逐渐后退。这几日不堪的折磨,她已学会了胆怯,她怕他。
他唇角挂着邪魅绝美的笑靥,半蹲在她身前,修长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本王喜欢你这样的眼神。”即便落魄至此,却不失骄傲与骨气。
天瑶沉默不语,绝望的闭上双眼,等待着新一轮的狂风暴雨。
楚琰倾身上前,他身上还沾染着冰雪的味道,沁心的寒。撕拉一声脆响,雪白的纱衣在他掌间化成碎片,冰冷修长的指尖,顺着双腿内侧滑入天瑶身体,被异物闯入的钝痛,让泪水瞬间滑落。
“梨花带雨,真美。”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他冷魅的笑,欣赏着她脆弱无助的摸样。
停留在身体中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律动。深深的触碰着她每一个敏感的触点,却丝毫不懂温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故意让她痛,让她伤。指尖抽出的时候,湿滑的液体中夹杂着几丝腥红。
天瑶紧咬住下唇,柔软的唇片早已被咬到血肉模糊。“楚琰,求你,住手。你杀我,杀了我吧。”
“杀你?本王怎么舍得。”他诡异的笑,温冷的唇片贴在她耳畔,柔声道。“本王还没有让你受尽折磨。”
身下的灼.热深深进入她体内,如脱缰的野马般驰骋。天瑶被他困在身下,任由他吻着,撕咬着每一寸肌肤。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只有疼到极致时,承受不住的呼痛出声。她真的想一死了之,可是,她连结束生命的力气都没有。
楚琰真是给她上了深刻的一课,让她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照例,欢.爱后,楚琰取过一旁的铁鞭,毫不留情的挥打在天瑶身上。每打一下,都会问上一句:要不要向司徒枫求救?而她的回答,永远是沉默。
长久以来,楚琰与司徒一族一直保持着对立的局面,他日时机成熟,只怕会拼的你死我亡的下场。她深爱楚琰,可她又偏偏是司徒家的女儿。
恨吗,该恨的是,命运如此作弄。
鞭打之后,紫衣依旧端着药盒走进来,冰冷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稍稍的减轻了几分痛苦。天瑶睁着一双墨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紫衣的动作。
“主子,怎么了?”紫衣怯生生的问了句。
天瑶淡漠的摇了摇头,或许,只是她多心了吧。紫衣明知药被人动了手脚,却依旧每日拿给她使用。是无能为力,还是她的心意如此?天瑶迷茫了。
“主子,很疼吗?”
“嗯,还好,至少还能忍受。”天瑶吃力的牵动唇角,扯过楚琰留下的月白锦袍,裹住赤.裸的身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紫衣点头,并未多语,恭敬的退了出去。
天瑶平躺在光洁的汉白玉地面,目光呆滞的望向天花板,如一只破碎的木偶般,失去了鲜活的生命。
而此刻,地宫之外,并不平静。
……
对于东宫,云剑并不陌生,亭台楼阁,水榭风亭。他快步穿行其中,脑中不住盘算着,楚琰会将天瑶关在何处。难道,是地宫吗?!思及此,他缓缓顿住脚步,向地宫的方向而去,却在经过幽深的小径时,被一道身影拦住。
“师兄行色匆匆,这是要去哪儿?”楚煜依旧嘻哈的模样,一脸的玩世不恭。
云剑心系天瑶,这事儿楚煜是知晓的,他索性不在隐瞒。“王爷何必明知故问。”
楚煜嬉笑着一张脸,语调却阴冷的可怕。“我劝师兄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你救不了她。”
“救得了,救不了,总要试一试才知道。”云剑剑眉紧蹙,却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请王爷让开,我不想和你动手,免得伤了同门之谊。”
楚煜随意的耸肩,做了个请的姿态。他知道楚琰此刻就在地宫,两人相见的场面,剑拔弩张,应该很壮观。难得不花钱的好戏,他自然不肯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