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生呢，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儿子。”
乔莘忍不住嘟囔一句，抬头看向厉牧北脸色依旧不好。
“麻烦你把项目撤了，或者换成其它人。”
乔莘的话让厉牧北不置可否，单手环住乔莘的腰迹，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我愿意，你觉得你们杜总会愿意吗？”
乔莘语塞，杜子腾是个生意人，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大块到嘴的肥肉就飞了，乔莘冷着脸一时间无语。
厉牧北的掌心划过乔莘的脸颊，下一秒捏了一把，乔莘脸上突然一疼，下意识的瞪了一眼。
“乖，好好照顾儿子，再惹我生气信不信你连公司都来不了。”
厉牧北这话虽然是威胁，但乔莘也清楚他说的是实话，只要他不同意，她确实也没别想再来公司。
“你们部门的经理看着挺眼熟的，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厉牧北突然间开口，乔莘一怔，听到他无缘无故提到莫长言，竟然会下意识的心虚。
“是吗？他刚来不久，我也不记得，或许大众脸吧。”
乔莘侧过头，不敢看厉牧北投向自己的视线。
“嗯，上去吧，你上班迟到了。”
厉牧北一提醒乔莘才猛然发现，她还没有打卡呢。
转身就要往外走，却被厉牧北一把扯住，乔莘转头看着他一脸不满的看着自己：“你不会小心吗？忘记自己现在什么情况。”
“我知道了。”
挣掉厉牧北的大手，乔莘这才慢着步子往电梯走去，一进电梯乔莘愣住了，没有想到莫长言竟然也会在电梯里。
“莫经理。”
乔莘淡淡的开口，莫长言看了她一眼，按下了楼层。
电梯的门合上，莫长方的声音在身旁传来：“你怀了他的孩子。”
“是！”
“为了钱你真是什么都肯做。”
莫长言冷笑，突然间转头眼神阴悸的落在乔莘脸上，眼底带着一丝狰狞的腥红。
“是，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这种人了吗？”
“乔莘！”
“周木橙和我不一样，她真心喜欢你，你好好待她。”
乔莘突然间开口，被拥堵的胸口只感觉到了一阵涩疼，青葱岁月，年少时的爱情，这一切她早就已经没有了。
“也是，最起码……她比你干净。”
莫长言的话让乔莘心口涩然，周木橙的话似乎犹如在耳：“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才十九岁。”
她是要比她干净的多，她的婚姻和第一次全都充满了目的和利益。
“那祝你们幸福。”
乔莘说完，电梯的门打开，乔莘头也没有回的走了出去，至于身后那道紧随的目光，被她刻意的忽略。
原本应该带着胜利姿态的莫长言，看着乔莘的身影却突然间怅然若失，胸口处像是猛然间被什么东西纠紧，酸涩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