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
男人的声音哑地很，带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吻一会，嗯？”
“……”
薄娆根本就没同意，可他很明显这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在征取她同意的意思。
她后来索性妥协了。
反正就吻一吻，也不会掉一块肉。
可……
她想错了。
“穆语川……”
好不容易得到呼吸，她脸蛋直接就偏了开来，“滚开……”
好恶心。
之前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过，她就觉得他的吻都带着让人窒息的味道，那股子生活习性和生理本能，都几乎让泛酸到快要吐出来。
她觉得恶心。
“没有过。”
他的嗓音哑地很，直接就这样扣住了她的手腕，温热的吻停顿在了她的一侧耳畔，“在大小姐之前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薄娆在这方面基本上是属于性冷淡这一挂，知道的人其实很少。
可……
穆语川也不能让她继续这样下去。
他必须是特例。
薄娆原本抗拒到眼泪都快要挤出来，在听到男人那近乎于哄慰的嗓音后，还是遏制不住自己的紧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说着，眼眶里的眼泪就这么顺着眼角落在了他捧着她的掌心上。
温温地凉。
“黎文芷当初用我进薄宇作为条件，要求我跟她保持男女朋友关系，这样她才可以说服黎总把我内推进去，”他的嗓音很哑，附身就这么吻掉了她眼角的泪痕，“而我的条件，就是可以随时提出结束这段关系。”
“你说的话鬼才信！”
薄娆虽然情绪稍有缓和，可这会儿还是完完全全属于被控制的姿态，双手都开始胡乱挣扎，“你放开我！”
男人微微抬手，就扣住了她的下巴。
“……”
“你放开我。”
她皱眉过后直接就抗拒着想要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可穆语川想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可以拦得住。
“放不开了。”
男人的嗓音哑地厉害，几乎是从喉骨里隐忍地溢出来，带着几分温柔，“大小姐要是不相信，可以让人去调查我的履历，夜笙出来那一晚的确是露水姻缘的意外，”他捏着她下颚的手微微抬起，对上了她的眸，“毕竟并不是随便那个女人，我都可以下得了口的。”
薄娆被迫对上了他的眼睛，只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好像……
挣扎莫名停止了下来。
她抿了抿唇，眉心都微微拧了起来，不跟他对视，“以你现在的位置，多得是女人找你。”
“多？”
男人薄薄的呼吸距离她只有不到半公分的距离，高挺的鼻梁就刚刚好落在她眉心的位置，简直好看到过分，“她们找我，我就必须要有所回应吗？”
薄娆怔了一下，没吭声。
“大小姐，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现在人心这么浮躁，上流社会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你比我清楚，”穆语川却低低缓缓地轻笑了一声，“我这事业刚起步，还真的不喜欢为了这点多巴胺就去随便找女人，万一染个什么病，想想都觉得晦气。”
“……”
薄娆看着面前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冷哼，“你还知道晦气。”
“这不是很正常吗？”
男人看着她疏于防备，指节都不动声色落在了她衬衫的纽扣上，“成年人如果连自己都控制不住，那得是禽兽才做得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