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条件？”牛小玲假装一脸的茫然，接着身体顺势一扭，摆脱了林老板的纠缠。
林老板笑了笑，他似乎有些不甘心，再次一把抓住牛小玲的小手，来回地摩挲着：“当然系让里成为大明星的条件啦。窝们一对一交饭，谁都不吃亏的啦。”
“你先买下来再说嘛。”牛小玲坚持道：“人家可不想被人给许空头支票。”
“买下来系一定的啦，但是窝也要看看六小蝶里的诚意啦。”牛小玲越是不让他占便宜，这林老板越是止不住一阵心痒痒。
“那我敬你一杯，林老板。”牛小玲赶紧举起酒杯。
林老板微微一笑：“六小蝶啦，里系误会了吧，豁酒这事体现不出诚意啦。”
牛小玲继续揣着明白装着迷糊：“那啥才能体现诚意呢？”
“里懂得啦。各有所需啦。”林老板再次将他的咸猪手搭在了牛小玲的肩膀上。
牛小玲再次顺势一扭身体，“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呀。”
“里系不系在跟窝装糊涂啦。”林老板忽然间有些板起脸来。
牛小玲笑了笑：“我哪里敢跟你装糊涂，你是大老板，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不过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子。”
“系吗？”林老板忍不住再次打量起牛小玲来，打量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到面前这个女孩子似乎与其他女孩子不太一样，至少她没有那种风尘气息，刚才王狗屁导演说这些女孩子都是大学生，只不过是逗他们这些土老板们开心而已，以他林老板专业的眼光来看，至少有一半的女孩子都不是，搞不好就是这个夜总会的从业人员。
倒是自己面前这个牛小姐，一脸清纯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大学生。
“我家里可不允许我随随便便。”牛小玲一脸认真道。
“那窝们可以谈谈啦。”牛小玲越是这样，林老板似乎对牛小玲也越来越感兴趣。
……
比起牛小玲的矜持，其余大多数女孩子都能相当放得开，有的甚至用自己的香唇喂着那些土豪老板们酒来。
罗丽也能放得开，与一个地中海发型的老板聊的很欢，她将个人魅力展现到了极致，任凭地中海老板摸大腿以及贴脸亲密，以至于离开的时候，土豪老板很是爽快地将一枚金戒指送给了她。
回到剧组驻地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小玲，那老头没占你便宜吧？”罗丽抽着烟问道。
牛小玲笑了笑，“那老头就是个嘴炮，我让他买我老哥小说的版权，他还跟我打太极，我当然不会让他占便宜了。”
“我那个暴发户对我倒挺好，说是什么跟他原配要离婚，然后跟我结婚。”罗丽边说边笑：“他以为老娘看不出他的那点小心思啊，不就是想把老娘骗上床，玩一阵然后甩了吗？”
“丽姐，你说咱们会不会每天都这样。”牛小玲边说边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烟味、酒味混合在一起，这味道别提多绝了。
罗丽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这些老头子倒也还好，出格的事情做不出来，走一步看一步吧，你是不是有些后悔了？”
牛小玲赶紧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不后悔，反正我也不让他们占便宜。”
“这其实都不算是考验，过几天剧组里面的勾心斗角你自己都能体会到了。”
罗丽一提到勾心斗角，牛小玲脑海中自行浮现出之前在《金陵十三钗》剧组所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她不过是无意中坐错了位置，便是被那些所谓的女明星给嘲讽，若不是那起冲突，没准她都在娱乐圈小有名气了；而老哥也不至于被灰溜溜地赶出去。
一想到这件事情，牛小玲的内心就难过无比。
罗丽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小玲，不过你也别害怕，咱们不主动惹事，但是咱们也不怕事，谁要是敢无缘无故欺负你，我第一个饶不了她。”
听了罗丽这话，牛小玲只觉得内心无比的温暖。
……
牛小玲这回参演的是一部古装戏，戏中有这么一个镜头，那就是舞女在给大将军跳舞的时候刺杀他。
然而这个舞女演员的舞蹈并不是很少，跳了好几次，都让导演很不满意。
“你特么不是说会跳舞吗？结果特么的跳的跟群魔乱舞一样，狗屁都不是……”导演气得是破口大骂，对于这样的小演员，他压根不会给任何的面子，骂起人来也是毫不客气。
这小姑娘哪里受得了这么一顿臭骂，当场就流下了眼泪来。
“哪个群演会跳舞？赶紧举个手。”副导演见状赶紧拿着扩音器在现场大声吼叫了起来。
出乎剧组的意料，居然没有哪个群演敢举手。
牛小玲是中专毕业，在学校也学过舞蹈，见着没有人举手，她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机会来了。
“导演，我会。”
“古典舞会吗？”副导演一脸的怀疑，“不要街舞、爵士舞那种。”
牛小玲点点头：“学过一年，要不我试试。”
副导演不敢做决定，将目光投向了导演。
由于时间紧，这个时候想要再去找一个群演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导演稍显沉默，接着便是点了点头。
“赶紧换衣服。”副导演对着场务使了个眼色。
很快，牛小玲便是来到了片场，副导演简单说戏之后，牛小玲便是舞动了起来。
更加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居然一次性通过。
“不错。”导演也忍不住说道：“后面还有几场有舞蹈的戏，你不要走，那个演员的戏你就顶替了。”
牛小玲一脸的喜出望外，赶紧说道：“导演，你放心，我不会走。”
回到群演位置后，罗丽也忍不住对牛小玲竖起了大拇指：“小玲，想不到你还会古典舞。”
“以前上学的时候学过。”牛小玲止不住脸上的兴奋表情说道。
殊不知，在她开心的时候，刚才哭鼻子的那个女演员正一脸冷冷地看着她。
要知道这个角色是她花了不少功夫才得来的，结果倒好，没拍几个镜头，居然就这么被换下了。
你不是能跳舞吗？那我就让你跳不了。那女演员心里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