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邹瀚激动得声音都变尖了。
“卧槽，正面交锋了，正面交锋了！清兮CP和程兮CP，就这样拉开了世纪对峙的帷幕！到底会是清兮CP首战告捷，还是程兮CP率先攻占上风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后，他又好奇地嘟囔道：“不过，‘又’见面了？他们俩之前就见过的吗？”
尤佳妮在旁边小声道：“盛老师去挪威亚参加诺奖颁奖典礼的时候，季先生是在场的，而程先生作为获奖者也在现场。就算之前没有见过，那个时候也应该见过面的。”
闻言，邹瀚用胳膊肘捣了捣盛楚兮：“小兮，他们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盛楚兮想了想，道：“很早了。”
诺奖颁奖典礼结束后，清展哥哥和程学长的确在后台见过，但他们之前就已经认识了。
她在上圣桥大学后不久，想要和程学长合作超级杂育水稻的研究。但因为那件她至今都不想回忆起的社死事件，程学长一开始连见都不想见她。
但她不愿意放弃。
想方设法，最后去了他的家乡，为那里的学校捐款翻修，才终于让程松然答应合作。
那时候，清展哥哥和程学长在视频电话里面打过招呼。
不过，那只是线上的形式。
虽然清展哥哥经常来圣桥大学找她，她也经常泡在实验室里，和程学长一起研究超级杂育水稻。不过很神奇的是，自那之后，清展哥哥和程学长再也没有见过。
所以若是论线下，这的确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在场的工作人员们，也有不少人知道清兮CP和程兮CP。在看到季清展抬脚走向程松然的时候，他们再也忍不住八卦之心，小声讨论了起来。
“天哪，两个人都好帅好帅啊......而且，还是不同风格类型的帅！季少是禁欲系清冷总裁，程老师则是校园系高冷学神......太羡慕盛老师了！我要是有盛老师的身材、颜值还有才华，被不同的优秀男人喜欢，这辈子就值了！”
“季少和程老师都和盛老师挺配的，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季少和盛老师站在一起的感觉。季少每次看向盛老师那专注深情的眼神，不用说话，周围的空气都会变成甜的！”
“但是，程老师和盛老师更好嗑欸！你们想，他们为了研究超级杂育水稻，曾经有多少个奋斗的日夜，都是在实验室里共同度过的......最后，也如愿以偿，还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
“对对对，我也更喜欢这种共同奋斗的学神夫妇设定！太好嗑了，想想就觉得甜！”
“关键盛老师不仅是学神，也是娱乐圈影后欸！清冷总裁和美艳影后，难道不是最强性张力组合吗？我一直都很期待，季少能来参加我们节目，但是只敢想想而已......现在，我的梦想实现了！我可以现场嗑糖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众人期待又兴奋的目光中，程松然伸出手回握，礼貌地点了点下颌。
“季先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