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便求证似的看向一旁的宫女。
镜月和新月人已经傻了。
新月心直口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江娘娘，您看着妾身的眼睛，妾身的瞳孔很小，只放得下您一个人啊，您还不清楚妾身的心吗？”
古瑶瑶努力地想要让江玉婉接收到自己诚挚求和好的信号。
浑然不知自己随口的土味情话对于保守含蓄的古人来说造成多么大的冲击。
古瑶瑶抽筋似的眨眼，放在她们一行人的眼里，便是不死心底对江玉婉暗送秋波。
不，这是明着送。
江玉婉嫩白的耳垂泛着绯色，缓缓地眨了一下眼。
“你你你你、你怎么能对咱们娘娘抱有如此腌臜的心思呢？！”新月震惊。
新月呆滞。
新月逐渐狂躁！
“咱们娘娘那是温柔美丽的天仙，不沾人间人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冰肌玉骨，你们、你和咱们娘娘是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新月被气的跳脚，说话都结巴起来。
镜月难得没有呵斥新月，点头道：“咱们娘娘可没有磨镜之好，奴婢知晓您是因为咱们娘娘三番两次救您，您对咱们娘娘心存感激。”
“但是、不需要您以身相许！”
镜月刻意在后面的字眼上加重自己的语气，妄图用严厉刻薄的话让古瑶瑶打消念头。
“啊？”古瑶瑶被怼的满脸茫然。
“我不……”是这个意思。
“您不同意也得同意，这传出去可是丑闻，您别把咱们娘娘拉下水！”新月抢先发话。
古瑶瑶；“你们听我解释，我……”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奴婢知晓咱们娘娘美丽动人，谁看了都欢喜，但您还是换个人喜欢吧，奴婢听刘公公说，有一个姑姑就跟您是同道中人。”
说着新月勉勉强强，不情不愿地看着古宝林，“实在不行，奴婢给您引见就是了。”
古瑶瑶仿佛嘴里被硬塞了一块馒头，不上不下，差点被把她给憋死。
她嘴角抽搐，翻个白眼捂住新月的嘴，“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转头，古瑶瑶对着江玉婉挤出一个尴尬僵硬的笑容，“妾身对您绝对没有亵渎之意！这个妾身可以对着西天诸佛，东方诸神发誓！”
说着古瑶瑶不伦不类地比划了一个少先队选敬礼的标准姿势。
用诚挚清澈的眼神去打动江玉婉。
“可能是妾身的言语过于直白让您误会了，但妾身只是想要单纯地跟您做个姐妹，啊不，您把妾身当成一个腿部挂件也成，以后妾身对您知不无言，言无不从！”
“从此以后，您就是妾身的脑袋，妾身跟着您走！一条道走到黑！”
江玉婉：……
她神色变换，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恨不得跪下抱自己大腿的古瑶瑶，温柔的笑容也挤不出来了。
“倒也不必如此。”
古宝林耿直的投诚让镜月冷静下来，她在一旁谨慎而清醒地审视着。
新月还在瞪眼，“您这说的话也不像是个单纯的姐妹啊。”
互诉衷肠都没有古宝林说这么肉麻，恨不得把心挖出来娘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