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柠勾了下唇角，唇边的笑意味不明。
“小姐，他不说，我们要不要……”
他想问的是能不能加重手段，毕竟因为还得从西姆嘴里撬东西出来，所以他们的人有所顾忌，没敢往死里玩儿。
乔柠抬了抬手，“先等等我进去看看。”
这本来不需要乔柠出马的，所以这人听到乔柠的话后有些惊讶。
乔柠也没有解释她的用意。
西姆看到乔柠时眼中显然掠过一丝错愕。
乔柠眯了眯眼，“看来你好像很惊讶？”
西姆连忙不顾拉扯到伤口低下头来，用G国语匆匆掩饰般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乔柠走近，在离他还有三四步的地方停住。
“陈敏鸢自首当天晚上你似乎就跑到了海市，可以说说，为什么吗？或者，你也可以告诉我，你们害怕她说出什么？”乔柠现下倒不像是在审讯，反而像是在和人闲话家常。
西姆虽然做事情很冒进却不是傻子，一下就知道了，乔柠肯定是不知道从什么渠道得知了他近期的行踪。
乔柠又道：“你想知道陈敏鸢和我说过什么吗？”
西姆一听到陈敏鸢的名字便不由咬牙咒骂：“该死的，我就知道这个女人靠不住！枉费先生——”
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哪里，西姆连忙止住话头，随即一脸愤恨地看向乔柠：“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点消息！”
乔柠并不恼怒，还抬步绕着西姆走了两圈。
“你看起来对你口中的先生不仅仅是忠心啊。”乔柠淡笑，把西姆眼底的那一刹那的惊惧收入眼中，“既然是忠心，那又怎么会这么害怕呢？还是说……你还忌惮着别的？”
西姆猛地看向乔柠，眼底深处的不可置信还是被乔柠轻易捕捉到了。
乔柠心弦一动，不露声色掩下心底所想。
就在西姆以为乔柠会抓着这个话题不放时，她却突然换了个问题：“闵市这边除了你还有其他像你这样的头目吗？”
西姆一愣。
乔柠已经知道了答案，“看来是没有了，不过，也不排除你也不知道的情况，毕竟你这么蠢，免不了被你的主人怀疑能力。”
听到自己被骂蠢，西姆哪里忍得了，当即不管不顾挣扎起来，像是想争辩什么，不过乔柠也懒得听了，抬了抬手便有人拿东西堵住了西姆的嘴。
西姆只能被绑住手脚一脸愤恨地看着乔柠的背影。
……
“小姐？”他不明白乔柠怎么问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就出来了。
乔柠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目光随意落在某处，忽勾唇笑了笑，方才看向他。
“小姐，那，这个西姆该怎么处理？”男人觉得，乔柠似乎对西姆另有安排。
“他先留着，两天……不，一天后，会有人过来处理他。”乔柠眼底掠过一抹奇异的光。
这个西姆，哦，对，还有他的那些核心手，下，会给她带来什么惊喜呢？
真是好奇呢。
男人听完乔柠的话便知道她有了安排，不过对于这个“处理”，他还是颇为疑惑。
乔柠笑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又像是意有所指：“你觉得活体解剖好不好玩儿？”
男人一顿，突然想做个很不适合在他所崇敬的柠小姐面前做的动作——用力掏掏耳朵。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乔柠忽轻笑两声：“我开玩笑的。”
男人：……我觉得不像。
“行了，你去好好招待一下其他人，也别总逮着西姆一个人褥羊毛，这不好。”
男人瞬间明白了，果然不能把西姆玩儿得太废！要不连废物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
“是！”声音洪亮！
……
“旺财。”乔柠闭眼假寐，拿手撑着额头。
“怎么啦乔乔～我在我在！”
旺财陡一听乔柠有事儿喊它了还蛮激动的。
前段时间它嘴瓢，太荡漾了，就被乔柠“关禁闭”了，已经好久没以狗狗的形态出现了，乔柠又很少跟它说话它都快闷死了！
听着旺财狗腿的语气，乔柠先默了会儿才开始说正事。
“乔榛哪里情况你最近多注意着。”
“放心吧乔乔！只要他一直把玉牌带在身上，我就能时刻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好。”
等了一会儿，眼见乔柠就又不理它了，旺财连忙不甘寂寞道：“乔乔～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玩儿啊？干妈她们肯定都想我了！”
乔柠凉凉道：“是你嘴馋了吧。”
旺财：“……”
它正想挽回一下形象，就听乔柠又道：“等回南省了我再考虑考虑把你放出来放放风。”
“好嘞！我就知道乔乔你最好了！”
旺财兴冲冲应了，好像这么些天在暗地里偷偷说小话的不是它一样。
乔柠没再理它，而是拿手机拨了个海外的电话。
刻板又单调的铃声足足响了有两分多钟才有人接。
“有事说事！”这是一道语气又冲又急的声音，听着这声音的主人应该已经上了年纪，不过倒还是中气十足。
乔柠没在意他的口气，直入话题：“你是不是和我说过，你年轻的时候有人想拉拢你做某项研究？”
正在研究所里，穿着白大褂的头发花白的老者一听到这话很快就想到了乔柠所说的这件事。
“怎么，你碰上了？”
乔柠道：“有可能，我还没进一步研究。”
“有什么好研究的，不过是一些没什么用还恶心人的研究，屁用都没有！”老者毫不顾忌就爆了粗口。
“我却觉得他们还真有可能研究出了点儿有趣的东西。”
“嗯？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