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妹多年前已经难产过世了。”
秦老爷子一下子分外激动：“难产？过世？晴儿的身体最好不过了，怎么会难产？！”
秦老爷子难以接受这个噩耗，这么多年他虽然心中明白，可能再也找不回小女儿了，但在他心里，他觉得小女儿还是好好活着的。
现在告诉他，小女儿早就不在人世了。
这让他怎么能够接受？
秦毅辉和黄佩柔很是着急，急忙安抚秦老爷子的情绪，让秦老爷子冷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秦老爷子才冷静下来，看着桑雨萌，眼神很是复杂。
“你叫萌萌是吗？”
“是的，外祖父。”桑雨萌乖巧地回答道。
看着桑雨萌乖巧的样子，秦老爷子不禁思绪纷飞。
回过神来，他摆了摆手，示意众人离开，秦毅辉留下。
黄佩柔知道这是公公有事情要跟丈夫说，就带着众人去了旁边的房间。
秦亦清走在前面，和黄佩柔并排，“妈，我看爷爷的样子似乎......”
“你爷爷一直都觉得小姑子还活着，现在突然知道这个消息，难免颇受打击，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黄佩柔轻声说道，心中希望老爷子不要因此迁怒到萌萌身上。
......
书房里。
秦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老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萌萌的身份？”
“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当时亭言上网看到了萌萌的照片，觉得萌萌和小妹长得像，就去证实了。”
秦老爷子逼人的视线看向秦毅辉，语调冷淡：“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不能确定萌萌是不是愿意回来秦家，想着等萌萌愿意过来的时候再说，您年纪大了，近年来身体也不好，若是让您知道了小妹过世的消息......”
听了秦毅辉的解释，秦老爷子这才缓和了神色：“我派去找晴儿的人那么多，怪不得一直毫无音讯，原来是晴儿早就不在了。”
“爸，我觉得晴儿难产的事情有些蹊跷。”秦毅辉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秦老爷子也是相信的，毕竟秦绮晴的身体状况很好，在秦家的时候，几乎没有生过病。
之前桑振祺也说了，每次产检的结果都很好，结果就在生产的时候出了岔子，的确让人怀疑。
“可是，照你这么说，为什么不把萌萌也一起解决了？萌萌是晴儿的女儿，很有可能会有晴儿的天赋。”
秦毅辉犹豫着说道：“或许是因为那个规矩？虽说这个规矩是默认的，并没有放在明面上，但到底是......”
“你是说针对晴儿的人觉得晴儿是和俗世中人结合生下的女儿，天赋不一定会遗传自晴儿，就算回来了，也会备受排挤？”
“不错，众多家族之中，只要是和俗世中人结婚生子，在家族的地位很低，而且子女的天赋普遍都不厉害，当初不就是因为觉得可能是因为俗世中人的血统太杂了，以至于让下一代毫无天赋吗？所以才......”
秦毅辉很清楚为什么会有这个规矩。
隐世家族的能力虽然很强，但也需要俗世的帮忙，因此隐世家族和俗世的联系颇为频繁。
很多家族子弟会和俗世中人结婚生子，但后来随着下一代渐渐长大，人们发现和俗世中人结婚以后生下来的孩子，天赋普遍都不是很高。
只有双方家族联姻生下来的孩子天赋才高。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会有这个规矩，不允许和俗世中人结婚，若是结婚的话，一家人的地位会在家族里面瞬间降低，就算是看好的继承人也不例外。
当初针对小妹的人或许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才没对萌萌对手。
只可惜，让他失望了，萌萌的天赋很好，能力很强，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和小妹当初一模一样。
秦老爷子觉得秦毅辉分析的也有道理，隐世家族的确是有这个规矩，也对这类孩子不重视。
如果真的是这样，将来就算桑雨萌回来了秦家，也不会多么受到重视。
“但还有一点，晴儿的能力很强，哪怕是在生产过程中，若是有人做了小动作，晴儿会不知道吗？难道不会反抗吗？”
“这就不清楚了，或许是因为生产的缘故，所以身体虚弱？以至于无法反抗？”
秦毅辉也想不明白这一点，只能这样推断。
“老大，你觉得会是老二吗？老二这么多年悔改是不是装出来的？”
“爸，我不敢轻易肯定，只是若是老二真的装了那么多年，足以可见老二的城府之深了。”
“是啊，当初老二的态度很好，但是因为之前的原因，所以我一直都不敢轻易相信老二，这么多年也一直不让老二参与家族内部的事情。”
秦老爷子叹息一声，对于这个儿子，他可以说是非常了解，知道老二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生性阴狠，心机深重。
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秦老爷子才不肯把秦家交给小儿子。
当初小儿子做了那么多的错事，大女儿没有悔改，倒是小儿子知道错了，这让秦老爷子一直将信将疑。
“不过，爸，如果亦清说的是真的，那么二弟在俗世那边的势力不可小觑。”
“也是我的错，想着让老二去处理俗世的事务，这样就不会接触到家族内部的事情，但没成想......”
秦老爷子无奈摇头，为什么老二就是不肯放弃呢？就是要针对小女儿呢？
要知道，当年老二不止一次针对小女儿，可是小女儿知道真相以后，都会跟他说老二的好，帮老二开脱。
老二怎么就这么执迷不悟呢？
“爸，不怪您，您也是为了家族考虑。”
“老二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我一直想不通，你和老二还有老三都是一母同胞，怎么就......”
秦老爷子一直不明白，老二和老三手段狠辣，可是老大偏偏宽厚老实，这让他一直很不解。
相比于老二和老三，老大和老四更像是亲兄妹。
“二弟和大妹也是听了别人的挑唆才会这样，我相信他们本性是不坏的。”